又是不可能的,那么多人看着呢(包括本系系花等若干美女);揣着惧胖的阴影,我只得飞奔而去,义无反顾如离家奔赴前线的士兵。
“嘭!”巨大的撞击声远在地球的另一端也可听见。
轻飘飘的一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草皮上。
“怎么搞的!!”我们队的肥典走过来了,我从来没见他这么恼火,“你真够丢人的!”木乾也怜悯地望着我。
小和尚很尴尬地对裁判说:“我们再换一下他好吗?”
在校园这个黄土弥漫的舞台上,我的演出只持续了一分钟,末尾显出的字幕是——荒诞剧。
真是烦恼至极!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多肥典!
我被抬到场边,比赛继续进行。旁边93届的拉拉队笑得前仰后合。皓崇、丢丢和其他几个人跑到我的周围问我怎么样了。他们的表情没有完全释放,显得似笑非笑。我摇摇头,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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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星巴乔说:我总是开放地迎接新的事物;因为那是过去磨难的成果。
宿舍里“开放”的检查最终证明了我的疑虑,屁股确实擦破了,不过本场比赛还有一个挂花的,伤的位置同样是屁股,他叫木乾。我们俩互相搀扶着进了医务室,偏偏检查的是个女性医生。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三章(7)
且不论年纪如何,开放创口迎接其观摩的时候还是让我俩羞红了脸。她似乎对于这些稚嫩的皮肉毫无兴趣,一直到包扎完毕都拉长个脸,像是我们欠她不少债务。我们也不敢说什么。
“记得不要压迫伤口。”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也是惟一一句话。
我们班与93电子的比赛在木乾和我牺牲肉体的代价下换来了胜利。比分为2比1。我们的高兴转瞬就化为另一种痛苦,这痛苦随着夜晚的来临达到峰值。我和木乾为了避免压到伤口要趴着睡,那火辣辣的感觉使我想起一句俗语:猴子屁股摸不得。
失眠,偶尔半梦半醒,看见的也净是些泰山压顶、地震、海啸之类的地质灾害。
于是,我和木乾宁可站到走廊里去絮叨着聊些人生的话题。渐渐,加入的人多了起来,一会儿就聚成一堆。自由聊天是没有谱气的,据我观察,话题光顾最多的几个区域是:女孩子、理想和性。估计其他男孩子也一样。
在讲了个黄色段子作铺垫后,有人小心地问:“有谁不是处男?”
肥典第一个抢答:“我不是——”尾调延长了几许又加个转折,“——才怪!”
丢丢鄙视地瞅肥典一眼道:“你以为很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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