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此公:本地人氏,与我曾同居一院,面如黑炭,声若洪钟,自幼喜玩。我还记得小学和他一块儿跑到郊区的菜地里偷洋芋,然后一块儿烤着吃,洋芋捂在土里,还没熟呢,就迫不及待地刨出来,抹得一脸泥;还曾到水塘里抓过田鸡,可惜现在那些田都被水泥敷成的高楼大厦给盖了。
初中时我们常常促膝谈心,且一统“海拔”。可惜他后来违背自然规律,疯吃狂撑,盲目生长,后来竟然达到一米八○!气得我疏远了他一阵子。后来因为搬窝,大家也为各自学业打拼,遂无往来。逢年过节,偶有电话,却是不比从前了。我仅了解他现在本市另一家有名的工学院读书,其余不详。现在何不借此机会,重续前缘?
我拨通他家电话,是阿姨接的:“找小昆昆啊?你等一下。”
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炸雷:“我冯昆!你哪位?”
不变的还是没变,不因时间空间的阻隔。
“我是米扬啊。”
“哈哈,你呀,有什么屁快放!”
“还是老样子没变啊!”
“你小子,别绕弯子好不好?有什么直说。”
“哦,好!”我便把此次出去游玩的大概情况和主要人员向他介绍了一下。他异常地兴奋,说道:“算你找对人了,我最爱的就是旅游!”
这下好了,二位大仙的指令也执行了,出去玩也可以成行了,打牌打麻将也够一桌了,和冯昆也可以叙旧了,再加上最近香港回归国运昌盛……心想事成的生活大抵如此吧。
假期的旅游路线图如下:三峡,苏杭,上海。去三峡是因为听说截流后景点要消失了,去苏杭是因为有一句“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诱惑,去上海是想见识见识最国际化的都市究竟能是什么样子(韩嫣的姑妈也在那里生活过)。
《如果海龟爱上鱼》第五章(3)
实际上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只装了人民币1200大元。至于这个旅途能坚持多久没人去考虑,这和年轻人的办事方法是一样的,先有宏图大志,在执行的过程中再来考虑成本。玩的就是心跳嘛。先到达重庆,冯昆刚好有一同学在那里,让我们白蹭了两顿饭。接着,从朝天门码头下水顺江而行。
生下来还没见过这么宽的大江,果然是“两岸猴子观不见,游轮已过好多山”。丢丢称诗性发作,我们于是洗耳恭听。
憋了一会儿,丢丢说:“山多,真他妈多;江宽,巨他妈宽。”
冯昆说:“景美,确实是美!”
我说:“人傻,都他妈傻!”
倒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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