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秋水眸中泪光闪烁,“飞雪你这般抗拒我,是因为看不起我的出身么?”
眼泪攻势?她又不是男人,可没这份怜香惜玉之心!
任她再哀再怨地看着她,晏飞雪也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就准备出门:“你要哭就慢慢哭,恕我不再奉陪。”
再在这屋子里待下去,她怕她会气得吐血身亡。
只是手刚触到房门,背后似被什么东西击中,全身立时一麻,不能动弹。
看过电视和小说,晏飞雪当然知道现在是被点了穴道,不觉更加气恼。
“怎么可以这么没心没肺地丢下我一人呢?”月笑盈盈地走上前,脸上满是戏谑之色,“我说过,你到了这里便没有拒绝的余地。”
“月!”冷沉着脸,晏飞雪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