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那麽小气,住几天又花不了几两银子。
「不要那麽喜欢问为什麽,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她如果真来这种花楼香坊当妓女,男人会争先恐後一睹她清新的美貌,可一旦她开口,那些男人绝对会吓得一个不留。
所谓软玉温香,男人流连妓院,就是喜欢女人的温柔服侍,谁受得了一个聒噪的女人?
「不可以就算了,你那麽凶干什麽,我欠你很多钱吗?」姒月噘着唇不高兴的瞪着他。
「你是没有欠我钱,但却欠我一顿打。」莫焱盯着她的目光突地变得犀利,「你一个人进城?」
死了!姒月心里大喊不妙。
她已经很努力转移话题了,谁知还是让他绕回来了,他的脑筋怎麽那麽清楚啊!
「那个……反正又不远……而且你还不是一个人!」她理直气壮的说,双手却不安的扭绞着衣裙。
「不要老拿我和你比,男人和女人不同。」
「娘说丈夫和妻子本是一体。」姒月急忙搬出她的护身符。
「你单独出庄就是不对,爹娘也不会原谅你的。」
「你不说他们就不知道,什麽事也没有了嘛!」她的语气一软,低声向他求情。
「不行,不给你点惩罚,你会依然故我。」
惩罚?!
乍听这两个字,姒月每根神经均绷得好紧,几乎一触即断。
她倏地捂住嘴巴,双眼因惊恐而瞪圆,「你打我的屁股吧!」
「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能打屁股了吗?」在她十岁以前,每回做错事,他总是抓着她打屁股以示惩戒。
「我现在发现一个新的惩罚方武,挺不错的。」
莫焱得意的笑,把她吊在树上一时半刻就够她叫得声嘶力竭,没有力气到处作怪,他也不用跟着收拾善後了。
他嘴角那不怀好意的笑让姒月全身寒毛竖直,更加死命的捂住嘴巴,一只手不够,再加上另一只手。
「你干嘛掩嘴?」莫焱见她许久仍不将双手放下,纳闷不已。
他试着想将她的手拉开,她却按得更紧,拚命摇头。
「你不能咬我的嘴巴,也不能吃我的舌头……你打我屁股吧,不要这样惩罚我……」
莫焱一头雾水,「我为什麽要那麽做?」
这是哪门子的惩罚方式,她从何处听来的?
「我都看到了,你刚才咬那个女人的嘴巴!」她控诉的声音闷在手掌里,「你怎麽可以这麽蛮横,人家不过拨了你一点的酒,衣服又没湿,你居然就咬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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