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又不走了。
“说实在的,腰部应该只有视觉上的冲击。似乎总不能带来别的。“他喃喃的说着,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女体,即使是在模糊的黑夜里,也让他感觉到不可抵挡的魅惑。“要是有选择的话,我倒情愿直接些。”他接着说出,内心一种冒犯在燃烧。他把鼻端轻贴在眼前的水泥柱上,冰冷的物件急剧的掠夺着肌肤的热力。
“这样……”深灰应着。
“恩,腰以下的部位,从背肌下去。”阳光说着混乱的话,眼前一片混沌。视线一瞬一瞬凝成了柱子,集中在椅面与女体相接触的地方。
“腰部柔韧度也很有讲究的。”深灰继续说着。
“对了,背影。美人的背部线条……”她回过头来。
“别!”阳光告诉她,“就这样坐着,别动!”他用高声掩饰着自己的变化。起身拾起纸张告别了对面的影子行到深灰身边,“我们说的是两回事。”他说着重新铺垫好了坐下,一边将身体倚靠着长椅的腿柱上,他已忍无可忍,“这样说话比较方便。”他解释道,将头部枕在靠近深灰伸出的大腿处,从女体腿部发散的温度让他陌生而又熟悉。
“呃。你说的哪回?”深灰沉默了一会,但没有拒绝。
“你在说艺术上的审美。我却说的是灰灰。”他头也不抬的说着,眼睛紧盯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地面上。“你大,我小。”他用了一个不是很恰当的说法。
“我有点晕了。”深灰说。
“你迂回,我……”他咬咬牙,还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恰如其分的给对方以巧妙的暗示,几经挣扎,“美妙的误会。”他最后说。说完这句话,手表又开始滴答滴答的响着,诡秘又友好,血液和血液象橡皮擦子般在血管里死命弹跳起来,擦啊擦,但几乎不发出声音,深灰的腿部就象一只站在电线上的麻雀,绷着脖子左看,右看,和他的头一起轻微的颤动着。麻雀是最为常见的鸟类,因为常见又普通,总是被人忽视。但这好象又不尽对,曾经麻雀被当做“四害”之一,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震天的杀灭声甚至曾唬得麻雀失魂落魄,不敢稍作歇息,以至劳累过度坠地而亡。后来当人们认识到麻雀之冤其实更胜窦娥时,贪图麻雀一身好味道的人却更多了。但这时候麻雀却已被列入国家保护动物,进入了林业局制订的《三有名录》③,麻雀,再也不会任人鱼肉。但可悲的是,这样的自由却来自曾严重伤害过它们的人类,就好象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