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莫名失律――
“你干吗,一早被乱枪扫中、还是被流弹击中?”
“没有……”不知如何归类他的语气,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有些关心,林令果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我在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
“听到了。”低着头走来,“哪些需要打字?” “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敢低头走路,不怕再跌得鼻青脸肿啊?”
林令果看也不看他,一方面是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这副丢脸的模样,一方面则是生他的气。
“我问你……怎么回事?”隐约感觉她的痛楚,金末日说话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一处处的瘀青与头发遮掩不了的伤口,显得怵目惊心,莫名地纠扯着他的心发痛。
“没事。”她避而不谈事情的始末,保护家人是她的责任,她不愿因此暴露了他们的一切。
“你到底上哪儿把自己弄成这副猪头样?”金末日对她的缄默有些生气,口气愈来愈冲,忘了温柔。
他一定要这样开口没好话吗?虽然她老早就没了奢望,但听到还是很闷。因为气闷,她索性不答。 “你周末跑去和人家打架了,是不是?”追根究底是身为金家人的基本特质之一,这一点他在此时遵循得相当彻底。
没了全勤,心情不好,林令果的口气比他更冲,“我跌进大水沟里了。”
金末日傻了半晌,“大台北哪来的大水沟?”
“到处都是工地,我不小心踩了个空,不行吗?”兀自翻了个白眼,整理起他桌上乱七八糟的资料夹。
有些人从外表是看不出生活习惯,例如以金末日对于自己外表的要求与平日的生活品味,若不说大家也许不知道,他的办公桌特乱的,有时候找枝笔都是件万般困难的任务。
“你走在马路中央?!你当自己是德国籍的坦克车吗?”他无法置信,不自觉地拔尖嗓子。
抿唇不语,在林令果鼻间酝酿的酸涩,是一种哭泣的冲动。
多年下来,她的肩上一直有着庞大的经济压力,还有对于家庭的责任,很久很久了,她没有在别人面前哭过……她不想让家人甚至外人知道她有多累、多么疲倦,让他们发现她其实并非如外表表现出来的坚强,她也想要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而至现在,她想要依靠的男人依然没有改变,他看起来似乎无法给予任何女人安全感,也不是她这样的女人适合托付终生的对象,可是,她就是爱他。
金末日给她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仿佛和他在一起,所有的忧愁与伤心,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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