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不留情面、用辞直接的批评。
一个人在极度郁闷下,真的很容易迁怒,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
“我哪里像麻雀了?”金末年不爽地争辩,“我是在和小白痴讲电话。”提起童彤,他像捡到一个供自己发泄怒火的洋娃娃,骄傲又自得。
“抱歉,我一时口误,你当然不像麻雀。”金末日带着嘲讽的微笑,轻声调侃:“你没那么高级,乌鸦倒比较适合。”
“乌鸦?!你竟敢说我是乌鸦!”金末年暴怒,握拳想揍人,但心念又转,临时想到一个好的回击办法,遂往老三的痛处踩去――
“你的小助理呢?凭你的能力应该早到手了吧!”
金末日一阵被识穿的惶然,这问题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以为我对她有意思吧?”激动的尾音,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迹象。
金末年耸耸肩,摆出一个不予置评的嘲弄表情。啐,有够不干脆!还问他什么意思咧?反正大家心里有数。
金末日翻了个白眼,扬高下颌冷嗤了声,“拜托,我眼光有那么差吗?”
说完,顿时惊觉老大也在,末世成天待在公司,该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于是撇撇嘴,心虚的垂眼。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不容否认自己原先生气及戏弄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认真起来,对小助理总有些许不自觉的期盼,认为她与他以前交往过的那些女人不同。
只是,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就变得这么不像自己,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而且有点不想承认,因为有辱他的作风。
“我看过她,倒觉得她配你是可惜了点。”金末年开始不客气地下评语,古语有云: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以他以牙还牙了。
“你眼睛受伤了吗?”金末日不悦,似是不满有人同他一样发现了小助理的美貌,即使那人是他的手足。
金末年没理会他苛刻的话意,“可你对她还是有感觉,不是吗?不管她长得跟你理想中的迷人伴侣差距有多大,你仍是对她有感觉,要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喝闷酒了。”
承认喜欢一个女人,对浪子金末日来说,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向来只有女人对他告白,他可未曾主动对哪个女人示好,因此金末年的这段话得罪他了。
“我、对、她、没、感、觉!”他张着一双充血的黑眸怒瞪着,一字一字咬牙切齿地否认到底。
他是有些在乎林令果,但那不代表什么,尤其在老二八卦不停的这当口,即使怀着异样情愫,他亦不会承认。
“那你为什么一直喝闷酒?”金末年不怕死的缠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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