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鲁威人生气了:“你小丫头片子不懂事儿,还在那儿做爱情至上的梦呢吧?蜡蜡,我不是不教你学好,我是早把话和你说清楚喽。其实人和人也就那么点儿破事儿,你以后爱上哪个男人——诶,我是说你要真爱他,就别那么早和他上床,女人啊,真脱光了还不是一样!”蜜蜡不说话,只静静盯了他,眼睛一刻儿不松开。维特鲁威人反被这小小人儿看慌了,又想补救一下:“她在这儿可不是我逼她啊,我们双方都是自愿的!这么说吧,我们思想上分了,身体上还没分,嘿嘿。”
后来蜜蜡应邀去那小屋玩,维特鲁威人和蜜蜡说话,那女孩子就开了音箱化妆,放的是脏话歌,她很大声地跟着唱,维特鲁威人朝蜜蜡挑挑眉毛:“这姑娘有点儿缺心眼儿!”说完就笑,笑着笑着眼圈儿却红了。
那晚,维特鲁威人在大排挡喝多了。蜜蜡一直陪着他,他只是喝酒,却一言不发。送他回家时反说个不停了,看他眼睛红红的,口齿却无比清楚。
其中一句,让蜜蜡心情低落了好久,总也忘不去。
“一切曾经真挚的海誓山盟都会在种种压力下成为泡影……”
初三开学,班里转来个男孩子。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却把整个年级都传得沸沸扬扬,说这男生家中豪富,休学两年陪爸爸养病,根本没上过中学却直接放到初三,要跟着毕业了。女孩子们还神神秘秘私下议论,说他进重点连手续都没办,是作为赞助学校一栋多媒体楼的附加条件进来的。
近处看来,这个来头很大的男生异常低调,每天早来晚走,不常和人说话,总趴在桌上昏昏欲睡,除偶尔几回被同学碰到来接他的豪华车子、引发短时间的议论外,根本没有话题可以发掘。
蜜蜡本也不愿听有的没的的闲话,于是一连好多天过去,也只知道这男生叫了个和本人一样奇怪的名字,要查字典才会念的:罗砗磲。
周五蜜蜡放学早,弯出一条巷子时,冷不防一辆车子停在身边,给它吓了一跳。再看时,却见车门打开,黑漆漆车膛里钻出来的是罗砗磲,他看了蜜蜡一下就飞快地移开了眼,小声问句:“我搭你回家好吗?”蜜蜡好奇地看他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心下已明白了不少,几秒,才说:“不了。”罗砗磲抬起头看着她,眼里在询问,蜜蜡怕他误会自己故作姿态,冲他一笑,唇的弯度恰到好处:“我先不回家呢,和同学约好了,谢谢你。”罗砗磲没来得及掩盖眼里一闪即逝的失落,轻轻哦一声,退回暗暗车中,车门关上,一溜烟儿开跑了。
蜜蜡目送车走,待车后灰灰尾气吹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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