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一个状况:摩诃想退,鲤鱼拉着不让他走,摩诃大胆示爱的和尚被弄得无所适从,而嘴硬的殷朱离也迟迟不愿说出自己心里求个若即若离的想法。
两个人来来回回弄得身心俱疲,终于在一次工地的小规模事故之后双双灰头土脸地回到了山上。
这天垂丝君下山采办物品,宅里只剩常留瑟一人,和尚直接来到水潭边找他,意外,出来看见殷朱离脸苍白的右颊上多出一道两寸长的红痕,而和尚脸上也有新近的伤疤。
鲤鱼对和尚吩咐:「我想和常留瑟说话,你且回避一下。」
摩诃和尚闻声抬眼,无声无息地离开。
常留瑟小心翼翼地问:「不知殷大哥找我何事?」
殷朱离开门见山道:「想请你明天下谷帮我调酒。」
「调酒?」常留瑟纳罕,「殷大哥如此好兴致?」
鲤鱼苦笑道:「是我与和尚的散伙酒。」
见常留瑟惊讶,他解释道:「我已经想通了,过去一切是我苛求,要将和尚强留在身边,却又总是要与他保持距离,任谁都不能理解我的心思,以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