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都做好了?”于立志打量着彭龄,不可能在他上楼的这一个钟头里,她就把事全部完成了吧?
“没有我要做的事呀!”彭龄两手一摊。
于立志瞪着她看,“什么叫作没有你要做的事?”
“对呀!你们家那么干净,地板很亮,桌子很亮,窗户很亮,还有哪里不干净的?”彭龄左看右看,就是找不到哪里不干净。
“你倒说说看,你所谓的干净是什么?标准在哪里?”于立志怀疑彭龄的大眼镜是不是白戴了,那么脏都看不见。
“拜托!这里又不是实验室,要完全除菌是不是?拿紫外线去照一照算了,这样子不叫干净,那要叫什么?”彭龄瞪着于立志,不明白他要的干净是什么标准。
于立志把彭龄推到桌前,那里有刚才彭龄留下来的指印,“你自己看,这叫作干净?”不等彭龄回话,于立志又把她带到沙发上,绒底的沙发上有着一层白白的灰,但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沙发上有灰也叫干净?”
他又把彭龄扯到楼梯旁,“这座楼梯的地毯灰尘跟扶手上的锈斑,你看见了没有?这叫作干净?”
彭龄甩开于立志的手,“你这不叫作干净,叫作吹毛求疵。哪有人一天到晚都在注意那些小事情的?而且你想累死我啊!这么大的房子要我一个人整理,我又不是头壳坏了,地板只要没脏,桌子可以用,沙发可以躺就行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还真懂得‘干净’的标准啊!。于立志觉得他快要被气死了,怎么有女人那么不爱干净的?
“不然怎么办?你没去露营过吗?那里不都是灰是土,那你还得把地给扫得像你家一样,放消毒水消毒不成?”彭龄顶嘴。
于立志一时语塞,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还真尖牙利嘴!
“好了,既然没有本姑娘的用武之地,我要回家去了。”彭龄白了他一眼。下次用轿子抬她来,用劳斯莱斯载她来,她都不屑来,可是那座楼梯……彭龄觉得好喜欢,念念不忘。
“等等,我还有件事要请你帮我。”于立志不想这样让她走,想了个理由留下她,他还有“大计”没有实行,趁现在休假没事,找个人斗斗嘴也算是休闲运动吧?
“有什么事快说,有什么屁快放,姑娘我忙得很。”彭龄在于立志面前一点形象都不顾了。
“我饿了。”于立志看着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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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于家的超级大厨房里,意外的,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