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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自由?你可不要忘了你的命是我的。”聂澜只能使出最后一招,“‘刻骨铭心’的解药在我的手中,你若离开就别想拿到。”
聂小文淡淡一笑:“小文从没有想过会拿到解药,只是打算安安静静地过最后的日子。义父您这次失算了。小文告辞。”他对聂澜深深叩首:“小文谢谢您多年养育之恩,今日一别,恐无相见之日。义父,您保重了。”
聂小文起身回首,看见了她。“晚秋?”
她的眼波清澈而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
无论多珍贵的珠宝衣饰,都不能分去她本身的一丝光彩。
无论多高贵的脂粉打扮,也都不能再增加她一分美丽。
她就这样出现在聂小文的眼前。
她望着他,眼角流露出一抹幽怨。
她的手纤细柔美,她的脸雪白如星光。
她的身上披着件白罗衫,很轻、很薄。
风吹过。
轻罗就像是一层淡淡的雾。
正是赵晚秋。她在花非花那里医好了腿,虽不能行久,却已摆脱了轮椅。她听到小文没死,天帝宫被推翻的好消息,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江南找聂小文。花非花主动提出要送她。她无法拒绝。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看到小文,却只是些零散的印象或感觉,像是纷纭的雪片。飘飞之中现出一张模糊的脸,以及那越来越遥远、苍白,以致有些凄然的笑。但是她想他。那是一种很真实的痛苦。
她和花非花一进院子就看到聂小文辞行,她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听到聂澜与小文的对话。她眼中的喜变成了心中的恨。
她很想再一次拥进小文的怀中,感受那一点温存;她很想听他亲口对她说她一直想听的那句话,但是她只是用心凝视着他的双眸。
“小文,我好想你。”晚秋说,然后她凄然一笑,“小文,我的腿治好了。是花非花帮我治好的。”她慢慢走到花非花身旁,像是情侣般地靠了过去。突然,她抽出匕首抵住了花非花的咽喉。出乎意料的是他根本没有反抗。
“把解药给小文,否则我杀了你儿子。”晚秋的眼神冰凉而美丽。
花非花没有说话,如果他说,他只会说请靠得再近一些吧。哪怕是被用刀抵住脖子,只要能在晚秋身边,他便知足了。
聂澜没有料到会有此变,他极不甘心地拿出盛解药的瓷瓶:“小文,想不到爱上你的人都如此英勇啊。”
聂小文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她相见,更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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