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了,可能是骑在上面做的,又没有节制地做了很久,才弄成这样。”周大夫刚才从聂小文口腔红肿发炎的部位就大致可以断定,在沾毒血前那里就曾经被男人粗暴地蹂躏过。从他身上的伤势看更加佐证了先前的判断,如果猜得没错,可能是先被鞭打,又遭强暴,之后没有及时治疗休息好像还受过毒打。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身子没长成就被这样糟踏,真可怜啊。
杨睿曾经撞上过父亲和一群美少年做爱的场面,他觉得太过淫乱疯狂,光看一看他就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身体有了不适的反应,所以以后父亲做这种事的时候他都会远远避开。今天听周大夫提起,便只是说说他都觉得淫秽不堪,难以接受。聂小文那清瘦的身子被这样折磨,一定很难过吧,当时是怎么挺过来的呢?杨睿觉得一阵莫名的心痛。
周大夫从随身的药箱里取了些止痛的药膏出来,沾在手指上涂在聂小文的菊穴内,又替他穿上裤子,将棉被盖好后才把柳儿她们喊进来。“我这里有几包清毒止痛的药粉,待会儿用温水和匀了给他灌下去,剩下的便敷在后背和手上,虽比不得上好的金创药,多少也管点用。”
“大夫,小文他能好起来么?”杨睿关切地问。
周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那要看他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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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睿心事重重地走进万芳阁的正厅,寻思着怎样向母亲开口提聂小文的事情。
景夫人见杨睿进来赶紧关爱地扶他坐到一旁的靠椅上,微笑着问:“睿儿,身子好些了么?别这么急着就到处走,多在屋里歇会儿。”
“娘,昨晚孩儿身中的是什么毒?听柳儿她们说您紧张得要命,还亲自配了解毒的方子。”杨睿随便问了一句。
景夫人愤恨地道:“伤你的那支袖箭淬了‘女儿泪’,是蜀中唐门的一种剧毒,见血封喉。睿儿,亏得你内功不弱,又被人吸出毒血,毒性才没有迅速蔓延,捡回了性命。”心里却想,杨涵死性不改,玩男人也就罢了,最后还把人弄死,这未免做得有些太过分了。唐门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终是来报复了,还轻易地就伤了睿儿,可是他们的精锐远在四川,照理说是来不了这么快的。难道是她?景夫人脑海中晃过一个人影。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次的教训,杨涵应该也学会收敛一些了吧,他可就杨睿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想着想着景夫人的面上泛起一阵冷笑。
杨睿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他自认为天帝宫并非名门正派,虽然现在称霸武林,但不是以德服人,他们姓杨的仇家众多,被人暗算报复也是很难避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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