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即使下大雨也不至于会造成太大的灾祸。虽说他的功夫已经废了,但他相信自个儿的身手应该足以应付。
“那你就自个儿看看办吧。”她不再多说。
她的性子向来淡漠,不爱管他人闲事,更不爱阻止他人,愿意不收分毫为他治病已经算是破例了。
只是……“原本是想要你这几天帮我修补屋顶的。”
“屋顶?”他回头。
“难道前几日你睡在厅里都没让雨给滴着?”她睡在炕上可是会让雨给淋醒的。
“没。在地上铺张毯子,就可以让我一觉到天亮了。”雨有那么大呀?他只觉得他近来好睡得很,压根儿没感觉。
“啐!”夏侯泪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只是把眼眺得很远,不断地思忖着到底该要用什么方式医治他。
是针灸他呢?还是药汁?还是食丹药再配以真气灌顶?
嗯……她得好好想想。
第五章
下雨了,而且雨势不小。
夏侯泪微恼地睁开晶亮的水眸,她会知道外头正在下大雨,并不是因为嘈杂的下雨声,更不是周身感觉到的冰冷,而是因为她的脸上满是雨水。
该死,又漏水了。她非要叫白时阴先帮她把屋顶上修补一番不可。
“小白!”她微哑地吼着。感觉上风雨似乎大得异常,敲打在这摇摇欲坠的茅屋上头,仿佛要将它击垮似的,发出的声音更是令人胆战心惊;也难怪她喊这么大声,睡在厅里的白时阴一点反应都没有。啧,现下到底是什么时分了?
暗沉沉的一片,黑暗中又带著诡异的靛蓝色,让她根本就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对了,她得先去看她的妒火才成;尽管不想再行医救人,可传制丹药却已成了她的习惯,她可不能一天没有炉火。
“小白,你是睡死了不成!”随意搭了件外衫起身,跑到厅里却不见白时阴的踪影,她才乍然想起他今天打猎去了。
啐!都告诉他这几日的天候不佳要他别去,他却……
不管了,先看炉火较重要。
抓了把油伞,打开厅门,发觉雨水简直像是瀑布般的兜头直下,仿若要把她的茅舍给打垮似的,风更是东刮西吹的,根本没个准头,几乎快要把这茅舍吹散了、她忙抓紧油伞,不由分说地跑进炉房里,盯着里头半熄的火苗,连忙又添加了些柴火,赶紧将炉房的门关起上闩,再用重物压着,把自个儿锁在炉房里。
真是的,若是他在这儿,她就犯不着这么辛苦了,可他偏不听她的话,硬是要上山打猎。这种天气要打什么猎物?打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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