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啊!
方才那两次,皆是出自于意外呀。
“要快哦,说不定敲门的人就要走了。”见他脸红得像是晚霞般,夏侯泪倒是有了戏弄他的兴致。
她长这么大,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他这般羞赧的,这反应真是有趣极了,先前她只注意到自己心乱如麻,倒没发现他也是同她一般青涩;而现下发现了,她可是不去轻易饶过他的。
“你当真不闪?”真要逼他?
“不。”她就不信他敢。
“那我真的要起身了。”先告知她一声,免得她待会儿又给他冠上了罪名。
“我等着。”她就不信他真的会为了屋外莫名的敲门声和她赌上这一口气,她也不信他会把外头敲门的人看得比她还重。
“好!”他豁出去了!霍地一声,水花四溅的瞬间,完美的体魄自木桶里浮现,身上还残留着药草渣;然而不过是一眨眼的光景,便见着他已经捞起衣衫套上,快速地勾上宽口裤,刹那之间他已飞奔到房门外。
夏侯泪谁以置信地瞪大眼,粉脸烧烫得难以自己,他真的就这样起身了?他真的为了屋外敲门的人而赤裸面对她?
就说了,男人看的不都是那一张脸,倘若今儿个不是因为他有求于她,他会愿意待在她这儿呀?村里头的小姑娘们,可是个个都在等着他的大驾光临哩!真要轮也轮不到她,但若是他见着了她的真面目呢?
他的反应还是同会现下一般吗?或者该说,每一个接近她的男人,若不是为了她无与伦比的美颜,便是为了她妙手回春的医术?
倘若她没了美颜、没了医术,就会如同她方到这村落时一般,无人理会,甚至是无人过问,就得一个人终老。
他也会一样待她的吧!
* * * *
夏侯泪缓缓地走出门房,便见白时阴怀里多了个姑娘,而那个姑娘就是老爱缠在他身边的那一个;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胸口有点闷,似乎还多了一点酸涩的感觉,让她霎时透不过气来。
“白大哥,我娘又呕血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怕……”
“不要怕、不要怕,我同夏侯到你家走一趟。”白时阴拍拍她的肩,适时地安慰她,却忘了男女授受不亲。
这看在夏侯泪的眼里,又是另一种教她难受的感觉。
啧,会同她说男女有别,怎么不见他将那位姑娘推开一点?
“我去一趟便成。”待她回过神时,她已将那位姑娘推开了。
怎么她近来的举止连自己都不明白呢?她为何要推开她?不过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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