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班她归心似箭是应该的,何况她还在新婚期间,要是她也每天加班,你我还要担心她可能婚变咧。」昂起腰,有些酸痛,同样的姿势太久了。
「那你咧,你每天做得像条牛,又哪根筋不对?」
盛雪终于放下手里的东西,改剪下一大节胶带,叭答、叭答地粘起身上各处的线头。
线头是跟她相依为命的恋人。
[我啊,失恋了。]不知道算不算?
「别老拿那种借口来搪塞我,打自上海回来你那些PUB王子也都跟着解散,是你不要人家,失恋的是别人好不好?」余菲对她的行为可是了如指掌。
「那些人没有一个会陪我到老的。」
余菲黛眉高掀。「你没发烧?生病?」
盛雪推开她想探过来试温度的手。「我好得很,活蹦乱跳,比十八岁的小鬼还有精神。」
「我听你在那里小儿骂骂号,有精神?你的精神留在上海没回来,不如……」
她用指头点着下巴。「我带你收惊去,我家隔壁有个--米卦的阿嬷,听说还满灵验的,要不要去试试?」
「余菲大姑娘,我服了你了,要喝酒是吗?那就走吧!」实在受不了她的试探。
「妳的布咧?」不知道什幺叫见好就收的人还在唠叨。
「余菲,我真的要用布疋打妳喔!」打从上海回来,她每天灰头土脸的,真是够了!
余菲眯起她近视很深的眼睛,本来想打破砂锅地问她为何出尔反尔,后来却改变主意把话吞回去,改朝着盛雪勾勾手指,「你真的失恋喔?想不到你也会暗渡陈仓这一招。」
「暗渡你的头啦!」盛雪才不理她的挑衅,把胶带往垃圾桶丢。
「要不要说一说是哪个男人叫人失魂落魄、神魂不属、精神不济、饮食无味 ……」
「余菲,你够了吧?」
「不说是吗?没关系。」当然不够喽,她就不信等一下烈酒人喉,盛雪不会乖乖的招出来,她逼供的方法可有千百种呢。
像她这幺跩的闷骚女人,追跟被追的人都累啦。
铁门拉下,宣告一天的疲惫终结。
再来就是快乐的夜晚……啦啦啦啦……
又这幺晚了吗?盛雪抬头看着天空不明不灭的星子。
台北的天空是浑沌不明的,那,上海的那片天际呢?
怔呀怔着,突如其来的,她被余菲拉进刚招来的出租车里。
不管何处的天幕都被一并关在汽车门外。
一成不变的每一天开始。
更换柜台的盆花并没有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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