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巡了一遍后,开始掀窗帘,翻箱倒柜,然后从垃圾桶中翻出来一枝谢了一半的玫瑰花。
他不甚满意的摘掉几片凋谢的花瓣,用连自己也不满意的声音说:「我要向你求婚!」
盛雪用手捣住眼睛。「鬼会答应你才怪!」
竟然想用一朵残花跟她求婚,他要不是急疯了就是脑子坏了。
事不宜迟,打铁要趁热。
「我要去向你的家人提亲,求他们把你嫁给我!」当下作了决定的容郡拉着盛雪一路飞奔前往她位于郊区的老家。
「互相建立了解的第一步就是拜访你的父母。」
「你要后悔现在还来得及。」莽莽撞撞的带个男人回家,她不觉得家里的人会给什幺好脸色。
「我要去!」不顾出租车司机频频由后照镜投过来的眼光,他在盛雪的唇上偷了个吻。「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
「少年,运将我支持你!阮牵手也是这样从丈人爸手上抢来的,要是没有当年的勇气,我今天还是罗汉脚一个咧。」不甘寂寞的司机先生也来插花,提起当年勇,无限怀念。
盛雪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不敢去想回家后会面对怎样的责难,单单之前打电话回家所遭的奚落就够她难堪的了,何况是面对面的交战。
「你别想得太多,天塌下来还有我!」望着她担忧的面容,他实在很想会一会那些叫她坐立难安的家人。
她喉头干涩,被人独占珍爱的感觉模糊了双眼。
要说她对自己的人生还有想望,那就是她曾经渴望过一双有担当的肩膀,偶尔愿意为她遮风避雨,及一双专注的眼眸倾听她的絮语,然而,那些曾经投注在父亲身上的想望一再落空以后,她就不想了。
她总是告诉自己,自己爱自己总好过奢望别人来爱她。
可那她为自己建造的堡垒垮了、碎了,坍塌在这艳若桃李的男人的粲笑上。
以前交往的男人没有谁愿意给承诺,好象只要一出口就会要了他们的男性尊严一样。
她在容郡身上看不到这些。
不管他说什幺,出发点好象就只为了看她笑,看她开心,看她无忧无虑。
她承认自己付出的太少,却得到这幺丰厚的回报。
她含着泪,红着眼圈,沙哑着声音,用指头按他看起来怎幺都称不上猛男的肌肉。
「你说的,天塌下来都会帮我扛?」
啾地,容郡像是把她当可口的点心,想到就亲一下,要不这摸摸、那捏捏,那份依赖毫不掩饰的表现。「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我当然扛得起!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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