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吴可没有被传染上。现在听吴可问这事儿,他只能极力掩饰,“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吗。”
吴可还是不放心,“我看大夫的表情好像是我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你别听那个,那帮大夫还不是想多赚你几个检查费吗,没事儿啊。”葛林与其说是在劝吴可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那我不舒服可是真的呀?”
“唉,你就别想了,到周五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葛林现在是心烦意乱。
周五,吴可开着自己那辆崭新的‘广本’车独自一个人来到了医院。
吴可小心翼翼地问:“大夫,我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大夫看了看化验单对吴可说:“怎么跟你说呢,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现在必须要把孩子打掉。”
这个消息对吴可来讲打击不小,“什么?!要我打掉孩子,这是为什么?大夫我快三十了怀个孩子不容易。”
大夫也许是对这种事见得多了,她面无表情地说:“这得问你呀,你得了性病本来就不应当怀孕。”
现在吴可明白什么是晴天霹雳了,她差点儿没晕过去,“我得了性病,你有没有搞错,这不可能,这完全不可能。”
大夫冷笑一下,也许在她看来得这种病的都不是什么好人,也许她认为吴可本身就是个‘三陪女’,“这是事实,而且你现在的情况还很严重,必须马上接受治疗。”
吴可两眼发直,她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大夫,“那……那我以后还能再要孩子了吗?”
“这要看治疗的情况了。”
“大夫,请您告诉我实话好吗?”吴可又追问了一句。
大夫想了想,说:“那我只能对你说,很遗憾!”
吴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她感觉自己已经被判了死刑,在她看来一个女人如果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那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婚姻并不完美,他的丈夫在外面一定还有别的女人,而孩子,孩子才是真正属于她的,现在她的这个梦想也破灭了,她没有盼头了。
葛林晚上回到家,吴可已经喝地是靡靡大醉。葛林预感到了事情不妙,但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去问:“怎么了小可,今天在医院检查的结果不好。”
吴可手里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满嘴酒气地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