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计划得如此周详,为何不亲自动手?”
“因为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聂小文都会心软的,我怕自己会下不了手。”谢焰开始笑,笑得是那么的开心。仿佛她已经看到聂小文被斩断双腿的痛苦样子。她想,那时就算他爬到她的脚边,苦苦哀求,她也不会理睬他的。
百里雪燃苦笑,又是一个美丽而绝望的女人。
*
“聂小文:十二月初七晨,梅花林。有要事。晚秋。”
十二月初六晚,聂小文接到这张字条。
就在同一天,谢焰找到百里雪燃。“十二月初七早上,你去梅花林就能见到聂小文。”
“你怎么知道他会在那里?”
“因为有人约了他。”
“他就一定会去赴约吗?”
“当然,因为约他的那个人,他一定会到。”
“是你?”
“当然不是我。”谢焰的眼中含着一股浓浓的幽怨。
“那么约他的人会去吗?”
“自然不会。到时只有你和他,还有那乘白色的轿子。”
百里雪燃没有再问:“我知道该怎么做。”
*
十二月初七。
晨。
天色如雾,寒风似针。
冷风从北方吹过来,带来了北方的酷寒,也带来了北方的哀怨。
梅花林里充满了寒冷而潮湿的梅花芬芳,泥土里还留着残秋时的落叶。
晨雾中的梅花看起来冷傲,凄凉。
林中停着一乘白色的轿子。轿旁站着一位白衣少年。
聂小文知道晚秋不会来,他当然知道。
不过此时他的眼里居然有一丝笑意。
谁也想象不出这种笑意有多么凄凉,多么痛苦。
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表情。
他就算心里有痛苦,有感伤,也决不会露在脸上。
无论谁若受过他所受的痛苦和折磨,都已该学会将情感藏在心里。
各种情感都藏在心里。
但情感却像酒,你藏得越深,藏得越久,反而越浓越烈。
百里雪燃也来了。
他们都如约而至。
百里雪燃什么都没说,开始拆轿子。
聂小文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阻拦的意思。
很快的,百里雪燃拆下轿子的横梁。奇怪的是聂小文居然没有一点吃惊的表情。百里雪燃已经从横梁中取出那柄镶着宝石的带着白穗的朦胧剑。没有一点危险。
不过,这恰恰是最大的危险!
有风,风还是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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