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吗?”小寒像是说给晚秋听,又好似自言自语。
晚秋迷茫地看着小寒:“小寒,难道你现在不快乐吗?”
“晚秋,你不明白的。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小文经历的那种种苦,但是看着他受苦却无力与他分担,我心中反而更痛苦。如果我可以代替他完成这个任务,承受这诸多苦难,只愿他能开心一笑,这一生便也就无憾了。”
“小寒,你也很喜欢小文吧?”晚秋突然问。
小寒摇摇头:“我可以喜欢任何人,甚至可以嫁给任何人,只要义父认为这样做有意义,但是我不能爱上小文。这是我要遵守的约定。所以我虽然和小文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要姓同样的姓,我也只能把他当成亲弟弟那样去喜欢。”
“原来是这样。”晚秋静静地看着小寒,她的脸上再无情绪波动,真是很奇怪的人,“能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吗?我真的一点也不了解你们。”
“好吧,在路上,我会慢慢讲给你听。”
小寒与晚秋共乘一骥,小寒让晚秋坐在身前,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驾马。挥鞭策马,踏雪而行,远远地看去,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义父有三个孩子,大哥是义父亲生的,我和小文都是从小被义父收养的。”小寒真的对晚秋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大哥从小被寄养在一户普通人家中,那户人家姓花,所以大哥叫花非花。义父每年去看他两三次,大多数时间放在教导我和小文身上。我和小文一开始就知道将来要完成的任务,所以为了完成那个任务做准备几乎成为我们生活的全部。义父教我除了刀剑以外的各种兵器拳谱,还有奇门遁甲追踪之术;小文学的则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奇门机巧。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大概早已金榜题名。那时候我们分开学习,我在庭院中练习各种武术时,总可以听到小文在练琴,每天都是几个时辰。后来我才知道并不是他喜欢,是因为这是完成任务的必须,就好像我从早到晚练习各门各派的武功一样。
“那时候我很少与小文说话,说话也是讨论机簧之术。他总是文质彬彬的叫我小寒姐姐,做事情很认真,态度温和谦逊,从不生气,也很少笑,像是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娃娃。那时候我们只知道还有一个叫花非花的大哥,却从来没有见过面。
“直到我十五岁那年的中秋节,那年小文十三岁。义父把大哥接了回来,大哥那年十六岁。那是我们全家人在一起的第一个中秋,也是最后一个中秋。之后小文就被送去了天帝宫。我们第一次见大哥,因为他是义父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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