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种事?」
「你先别管。还是你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阮公公心想;男人压着女人,还能干出什么好事?
虽然自己从小就被净身了,可不代表不知道这档事,他还得教导新妃子侍寝的规矩,他当然都懂,只差少了实战经验而已。
只是他无论如何都对她说不出口,尴尬不已地含胡回应。
「光是压着也太笼统,我又没瞧见,我怎么会知道?」
「那如果再加上这种声音呢?啊、啊!嗯、嗯……」孙唯光揣摩着汪可荃的声音。
只是人家是情浓时的销魂软语,却被她学得像牙犯疼。
阮公公一阵愕然,还来不及回话,皇甫擎祯已经忍不住爆出一阵大笑,「你这个问题问错人了吧?」
放着身经百战的他不问,去为难一个被净身的男人。
他陡然出声,孙唯光和阮公公都吓了一跳。
「谁叫你偷听的?」
「你在我房问说话还怪我听见了?还有,你干么问起这种事来?」
「不关你的事。」她有想过今天和汪可荃在一起的男子是不是他,可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