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她也放了心,看来毒性是暂时压住了。
莫子尘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泛白,一张原本同眼眸一样妖艳的唇,毫无血色。
他就那么安静的躺着,安静得像一个孩子,整着的眉,却始终役有松懈。
心疼,她心疼,真的!”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只有女人才会让人心疼,原来,男人也可以。
“我走了!”轻轻说了一声,她转身跨了出去。
也许是不忍再看吧!女人的心,都是柔软的,看不得别人受伤害!
鬼手目送那个背影离开绝尘居,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总觉得那个背影,有着如子尘一样的孤单与落寞,他们,一个没有父母,另一个,有却比泥巴有更痛苦 他暗地里观察过她,她总是微笑,总是坚韧,也许是经历过残忍的孤独与抛弃,才让一个女人如此的执着坚定,如此的,活得有生有色!
鬼手暗叹一声:子尘,其实你没选错人!
第二百零九章 山盟虽在书难托
两个月的时间,稍纵即逝。
三个月的时间,度日如年。
四个月的时间,恍如隔世。
距离上官云箫离开,己经是四个月零十二天,四个月零十二天,杳无音讯。
她并不是个喜欢垂泪的人,然此刻,她只能以背抵墙,黯然神伤。
两个月前,约好的那天,他役来,她微笑着,她等!
一个月前,她的三封书信,没有回音,她微笑着,她等!
十天前,她的第五封书信,石落大海,她继续等,却没了微笑!
她伸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小腹,无言的苦涩吞进嘴里,孩子她不会不要,只是她无法想象,某一天,她的宝宝哭着回来,对她说:娘,我爹在哪里,那些坏孩子说我是役人要的杂种!
没有丈夫,却有了孩子,她不在乎,别人要说,随他去说,但是,她怎能让孩子去承受这样的侮辱!
将喉中的硬咽吞食入腹,她拿出笔墨,写起信来。
信,写了两封,一封给刘升,一封给上官云箫。
两封信装进了同一个信封里,收信人写的是刘升,她不知是云箫接不到她的信,还是出了什么事,她将信交给三哥,她要三哥亲眼瞧见他,亲手给他!
为了让信能快些到达,她付了五倍的价钱给骚站老板,老板才答应,七日内决马加鞭送到长安。
等待是焦心的!
而这半个月后,她终于在释站等来了回信。
她己等不及,边向回走,边去拆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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