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迟到了45分钟。他还是等到了她。
只是他们并没有直接滚到床上,而是坐到了男孩家厨房的小餐桌旁。
坐在那里,她突然想笑,按理说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进入了颠鸾倒凤的高潮阶段了,而不是像没事人一样在这里喝椰汁芋香西米露。
何况,她还发现这个比她想像里还年轻的男孩,实际上在情绪上,思维上,和她都有很多相似的影子,连存在于眉宇间的那种特肆意特轻狂的无所谓,还有老噙在嘴角的那一丝看上去带点轻蔑的笑。
她想,这个欲望的孩子,就像当年也是充满欲望的她自己。
有一种人,好像生来就应该是欲望的果实,他或者她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或者做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但是他或者她就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却是像匕首一样锐利的属于欲望的气息。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很强势地把人包裹,侵蚀,迷失的力量;能让人在其后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剥开他身上的所有遮蔽,然后品尝遮蔽之下果实的滋味。
而这个欲望的果实,就像那个泡在椰汁里的槟榔芋头,是从来也不会抗拒的,如果真的动手解开他的纽扣,他会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腰带,作为一个果实,他愿意让你来品尝,他会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统统交给你……而她在一刻间很想成为包裹着芋头的椰浆和西米,水流一般被芋头拨来拨去。
这样暧昧的想像让她的脸很红很红很红,红得他一眼就看出来了,很轻易地。
她笑着说他是欲望的果实,他也笑着认可。桌下她和他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带着彼此明白的挑逗,两枚欲望的果实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白,却没有想要为这欲望找一个出口。
他说,你再看我,我们就要进房上床了。她说,你再看我,我就要脱你衣服了。欲望突然很赤裸裸地摆到了桌面上的时候,他们却突然觉得应该结束了。这与什么负罪啊道德啊羞耻啊什么的没有一点关系,只是他们都突然觉得当形而下得太彻底,反而向往起形而上来。
他们彼此很礼貌地告别,他一直把她送到小区门口,还帮她招了一辆的士。她上车,他向后转。坐上的士的时候,她舔舔嘴角残留的椰香,淡淡的仍有情欲的味道,然后就突然在黑暗里微笑起来,她想起他和她一样都不是可以坚持很久的人,偶尔的坚持反而是种欲望的助燃剂。
只要他下一次再有电话打过来,她知道,欲望就会把他们从头到脚淹没。
25暧昧最是青梅时
是从外婆那里学会的酸梅甑鹅。外婆在乡下,家里有大片青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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