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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叫我。文纳森感觉到胸口的闷痛不但没有解除,反而更加沈重起来,「是吗?我。。。。。。为什麽,我一点也不高兴?我还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在说什麽。。。。。。我是不是。。。。。。应该叫你甄先生?」
「这就不用了。。。。。。文纳森殿下。诅咒既然已经解除了,你应该不会再想看到我。。。。。。我想尽快离开,跟他一起。希望你能遵守诺言。。。。。。我能相信你吗?」
「如果。。。。。。」文纳森表情困惑而痛苦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应该怎麽表达自己的意思,「如果我。。。。。。我是说,以一个朋友的身份。。。。。。」
语声稍稍停顿了一下,文纳森显然意识到自己的荒谬,苦笑着摇了摇头,切断了自己纷杂的情绪,转而以极快的语速说出下面的话,「好,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先养好身体,等医生说你没事了,你才可以离开。还有,达尼和菲特烈要护送你,你必须住在那栋别墅,我会加强那里的保全措施,这是为了你们的安全。」
甄帅被对方连珠炮式的语速有点反应不过来,睁大着眼睛努力消化这一长串话,趁着甄帅还在考虑的时候,文纳森猛然站起身来,「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有其他的话改天再说。」
「啊?你。。。。。。」
文纳森叫过身後的护理员好好照顾病人,然後快步走出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把那男人脆弱又坚韧的面孔远远抛在身後。再停留下去,他怕自己就要说出哀求的话来。手心里紧紧攒着那只该死的戒指,他已经失去了所有失常的理由,他不能再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出於诅咒的效力,可是心照样痛得快要裂开。这是可怕的後遗症吗?不要紧,过几天就会好了。
独自在偌大的城堡里转来转去,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连着很多个小时没有进食和休息。此时天才刚亮,忙了半夜的医生和菲特烈都去休息了,只有他一个人了无睡意的漫步在宽阔到可恨的空间里。
转了一会儿,他的脚不自觉走向一个地方──他从来没有去过的那间婴儿房。
那是菲特烈和管家达尼一起布置的,那男人也经常跑过去看,每一次都没有叫上他,也许是知道他根本就不会去吧。那个刚刚出生的小鬼。。。。。。长得真的很像他,达尼应该正在哄着那个小鬼睡觉,不知道有没有遇到麻烦。
他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房间里是一片柔和的灯光。抱着孩子的达尼正在低声唱着催眠曲,小家夥闭着眼睛却还没有完全睡着,鼻头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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