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都很灵敏的,天涯海角你都别想跑掉。”杏容激动地说着。
“我想我罪不至死吧!”禹祺明苦笑着。
“快说啊!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杏容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禹祺明只有放弃坚持,说了地址。
杏容挂了电话后,即往淡水飞奔而去。
一路上她都提防有人尾随而来,这样她不但救不了禹祺明,反而害了他。
到了!环山面海的一栋欧式别墅。
杏容按了门铃,门自动打开了,她登堂入室,却不见一个人影。
“禹——祺——明,我来了。”杏容大声喊着。奇怪!怎么没有回音呢?杏容穿厅而过,本想走到二楼的卧室,但直觉地下室好像有人!
“禹祺明!你在下面吗?”杏容顺着楼梯而下。石阶散发出冰冷的气息,让人感觉阴森。这时地下室的灯突然亮了起来,一座又一座的女人石膏像出现在眼前。
禹祺明站在一座石膏像前,那个女人的模样有些神似禹祺明,“她”是谁?和他有何关系?
“这里以前住着一个天才艺术家,他有过的女人数也数不清。他习惯将钟爱的女人塑成石膏像,而我的母亲正是其中之一——”禹祺明娓娓地诉说着往事,杏容则对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感到迷惑。
“从小我就被遗弃在育幼院门口,一直不知道父母是谁。直到十岁那一年,有个女人来育幼院看我,要我好好地照顾自己。她说她对不起我,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我隐约可知她是我的生母。过了不久她就跳海自杀了!就是外面的海!她就丧生在海底。”禹祺明道出自己的身世。杏容这才有了些头绪。
那禹祺明的父亲是谁?还在世吗?
“我一直记得母亲脸上哀怨的神情!她为了让我记住她是怎么死的,就当着我的面往海里跳!我吓得手足无措,作了好久的噩梦。院长后来一直自责不该让她带我出来玩的!”杏容听罢,深深为禹祺明的遭遇动容着,要一个十岁的小孩承受这一切,确实太残忍了些,她开始同情起他来了。
“后来我一直接受好几个月的心理辅导,院长担心我吓出病来。但是我没有,只是在心底时时发誓,有一天我一定要买下‘月夜山庄’,以补我母亲当年的遗憾。”事实证明,禹祺明做到了,但他的钱大半来自女人身上。
“你的心态已经有偏差了。”杏容轻轻地说着。
“哼!那又怎样。后来我逃离了育幼院,我三番两次地要进这山庄,可是全被赶了出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