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胸前的蓓蕾……
“你在做什么?”蓦然惊醒的夏宇辰不由分说地一把推开他炽热的胸膛,顺势再给他一个惊天动地的耳光。
夏宇辰不敢置信自己居然会如此忘我,俨然是个饥渴难耐的怨妇。看着自己胸前袒露的风光,再瞧瞧向她一般衣衫不整的支震宇,她更加不敢相信这会是她。
在这座沙发上,她到底做了什么?
“我这般的呵护你,你却这样对待我?”闷闷的声音自支震宇的喉间逸出,让人可以轻易地知道他极为不悦,甚至印在右脸上的火红手印,他连摸也没摸一下。
够了,真是够了!
上帝说,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右脸,不妨再抬起你的左脸一并奉献,可……在左右脸都奉献之后,还要做什么?
支震宇瞧她一眼,扯开嘴角冷笑一声,整个身躯狠狠地罩在夏宇辰不算高挑的身子上。
“我要求同等的对待。”
“你走开、走开!”夏宇辰双手扯着他的衬衫,双脚执拗地踢着,十足被他骇人的神情吓到。
看着夏宇辰泼辣地横眉倒竖,支震宇轻松地以单手制伏她不安分的双手,再以坚实的腿将她不守规矩的双脚分开 ,以他的膝盖在她柔嫩的女性核心上磨蹭、挑弄着。
“住手、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喊救命了!”夏宇辰涨红着双颤,殷红的唇吐出毫不认输的话。
“也好,我就是要你求饶。”支震宇邪魅地掀起嘴角,似是不在意地一语双关说道。
“你……”这话连小娃见都听得懂,他……他到底想怎么样?
“还说什么挣扎,你不也是挺‘性’致勃勃的?”支震宇挑起眉注视着她羞赧的神态,而右手的长指更是毫不客气地在她的双腿间来回拨弄着,等待两腿间的湿润足以适应他的进入。
“住口!”这人在对她说什么荒唐话,做什么荒唐事呀!
她不过是睡了一个舒服的觉,醒来之后已事隔三秋、人事全非,这些她全都认了,而这家伙是如何诱骗她嫁给他的、是如何玩弄她的身体,她也都认了;她现在不过是想要离婚,想要回到原本的生活,他为什么不放她走?
这三年来的房事费,她都不打算向他索取赔偿,他又在不满意什么呀?虽不成他还觉得玩得不够尽兴,想强暴她不成?
最荒唐的是——她竟然觉得这种感觉不错!
天,事隔三秋,她真的快要认不出自己来了,尽管不想承认,她的身体还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这该死的登徒子到底在她的体内下了什么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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