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胆儿?”
孙经理说:“那好吧!看在妹妹你的面子上,就先给他一万。”
玉儿说:“大姐,我看就都给他算了。他来几趟也不容易,每一趟光路费就得花上六七百。他说还得回去伺候80岁的病老娘。”
孙经理想了想,说:“那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那就都给他结了。”
玉儿忙到商场门口去找老汤,却没了人影儿。当她回到财务室时,老汤却急匆匆地赶来了。他双手抱拳,刚要说感谢的话,玉儿忙对他使了个眼色,很麻利地给他结了账。老汤装上那张38000元的现金汇票,只说了声谢谢,就转身走了。
心七上八下地乱跳着,等到下午4点多,韩立冬的电话也没来。玉儿就想,这个人是怎么的?忘了?喝多了醉到宾馆里睡着了?还是陪客人出去了?
这时,老刘在一旁翻报纸,还不时地跟玉儿说几句国内外新闻。
玉儿心不在焉地跟他聊着。出纳员小李常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下午又没来,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玉儿生怕老刘先接了,忙伸手拿起话筒来。“喂,是我,听出来了吧?你现在出来一下,在商场后边沉荷湾旁的那条小路上等我,我开车过去,是辆深蓝色的捷达。五六分钟就到。”说罢,不容玉儿说什么,就扣了。
玉儿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椅子背上取下挂着的小皮包,对老刘说:“刘老师,我出去有点事儿。”老刘正戴着老花镜看新闻,头也没抬,说:“去吧。”
沉荷湾边,芦苇高高的,湾边的路上空无一人,只从苇丛中传来几声水鸟的脆鸣。西边驶来一辆深蓝色的轿车,车子在她身边停下,左侧后边的车门打开了,就听一个男中音说:“快上来!”
进了车,玉儿脑子里一片空白,竟忘了带上车门。韩立冬说:“带好门子。”玉儿还是没反应。韩立冬欠起身子,朝后伸过手去,拉过车门“叭”地带上,车子“嗖”地一声驶向前方,拐了个弯,驶过望荷桥,又上了一条较宽的路,三拐两拐,驶出了县城。
玉儿没有说话,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也没看韩立冬。公路两旁的麦田已变得绿黄,再过几天就该收麦子了。玉儿想得请几天假回家帮爹和娘去忙忙麦收。车子向南驶出去五六里地,又拐向东,再行驶两三里,上了一座立着个“苦水河东大桥”石碑的桥。
过了桥,拐弯,驶上了茂密的刺槐紫穗槐掩映着的河堤,往前开了二百多米。槐树把车子几乎全遮在了里边。韩立冬停了车,前后看看,没有车,也没有一个行人。两人一时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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