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再跟那个小六儿进一步亲热而扼腕遗憾,到门外冲墙根呲了一泡尿,回到屋里,闩上门,想去里间睡觉。推开门一看,不觉吃了一惊。柔和的灯光里,床上用一大块粉红色的纱巾罩着个女子。
来永用手托起女子的下巴儿,看看果然是方才的那个六儿。他瞅着那红樱桃般的小嘴儿,野性子一下上来了,就急不可待地扑了上去。
来永在那个“三鲜”野店住了三天,到了第三天晚上,来永想明天必须走了,心里既恋恋不舍,又老大过意不去,要给六儿表示表示,可身上只带了二百多元钱。就要六儿留个地址,说随后一定给寄五百。六儿一不留地址,二不要“表示”,还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不住地亲着他说:“能认识王总,是俺六儿的福气。”来永用手抚摸着六儿那鱼一般光滑的脊背,六儿“哎哟”叫了一声,身子也如鲤鱼般打了个挺儿。来永这才意识到是左手中指上的金戒指硌着了她。稍一转念,就把戒指取下来,抓过六儿的一只脚丫,戴在了那涂着紫红指甲油的二脚趾上。
跟六儿难舍难离地折腾了大半夜。早上醒了,来永又要六儿留个地址和真实姓名,六儿坚决不肯,又用手按着他的胸口说:“你这里边装着我,不就行了?”来永仍要六儿留个纪念物,说以后睹物思人,有点儿想头。六儿就给了他一张自己用纱巾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光着身子使红绳绑成“拴媳妇”的彩色照片,又把这几天梳下来的一团细细的微黄的头发放在了来永手里。来永大喜,将头发用个塑料袋装好,和照片一块儿放进了西装上衣内侧左边的口袋里。来永再次恳求六儿说个真实名字和她老家的地址,说以后想她了好去找。六儿竟说了一句唐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上午,贾经理开伏尔加送来永返回县城。来永就把修建那条两公里排水沟的工程交给了贾经理。
贾经理算了一下,这工程干完自己能赚两万。而雇了那个六儿来,才花了六百块。加上来永的吃喝,又拿五百块谢了何税务,一共也不过花了两千多。值耶!
可这次的野店之行,来永没料到却在玉儿面前露了馅。
这天来永去赴宴回来,说西装洒上了一些油汤,让玉儿去干洗店给干洗干洗。
玉儿用一只蓝尼龙兜盛了西装去县人民银行对面的风华干洗店,店老板是个少妇,跟玉儿比较熟,开玩笑道:“掏掏口袋,别装着存折、现金。”玉儿先掏西装的外口袋,有一块印着“海鲜酒家”、“欢迎光临”和电话号码的白手绢。再掏内侧口袋,有一支签字笔,就拔下来放进尼龙兜里。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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