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涌,低低地叫了一声。
中午12点多,玉儿去店外买快餐盒饭时,瞅见一个书亭上挂个公用电话的红字标牌,守书亭的是个20多岁的女子,就过去问:“大妹妹,您这电话能打长途吗?”女子说:“可以。”玉儿估计这个时间秀娟可能在家,就拨她家的号,但一连拨了几遍,都没人接。
第四天,玉儿抽空去邮局买了10个信封10个邮票一本信笺。回到时装店,趁王爱美出去了,又没有顾客的空当,趴在柜台上给爹和娘写了一封短信,说自己到了天河,在一家公司当业务员,一切都好,请他们放心。并说自己经常外出联系业务,地址暂时定不下来。家里先不要回信。她会经常给家中写信的。
心情在别处 第十章(3)
玉儿虽然在四季风干得很出色,但黄老板总对她图谋不轨,第五天早上,玉儿领了60元工资就离开了。
从黄老板店里出来,玉儿先到亚苹家看了看。人还是没回来。下一步该怎么走?
也就在这天上午,本来,胡泊想再去那个四季风服装店,再去买一件T恤衫,主要目的是再看看那个鸭蛋脸的女服务员的。可刚要走,小三经理就来电话,让他去春之梦影楼帮着给一对老人拍金婚纪念照。下午,当他又去四季风时,才发现那个鸭蛋脸女子不见了。他装做有意无意地问三角眼女孩:“你们那个服务员呢?那天是她卖给我T恤衫的。”三角眼女孩没好气地说:“不知道!”忽又怕得罪了顾客,忙又换了一种挺和气的口气,还笑了笑,说,“走了!”
“走了?还来上班吗?”
“不来了!”
转悠到11点,玉儿觉得肚子咕咕叫,才记起早上还没吃饭。又想,如果给那个黄老板当了情妇,吃喝穿戴住宿是不成问题的,可自己那成了什么东西了?玉儿进了一家小餐馆,见里边干干净净,没几个人吃饭,又担心再吃了坏饭,见邻桌的一个男人在吃水饺,想水饺是开水煮出来的,等于高温消了毒,恐怕没问题,就要了四两饺子。一个十八九岁的服务员丫头又端上来一小盘褐色的山东名吃王村老醋和一盘白生生的蒜瓣儿。玉儿想这就更没问题了,就平下心来,就着蒜蘸着醋吃饺子,吃完了又要了一碗饺子汤。去算账,共两块二毛钱。吃这个倒还合算。饺子下了肚,人也精神点儿了,又盘算今晚上哪儿去住。住宾馆倒不会挨宰,可那房间实在是太贵了。兜里还有八百多块钱,住上一星期就报销了,还有吃饭呢?
她暗自琢磨,那些上了吊、卧了轨、跳了黄河的年轻女子,大概也是自己的这种处境吧?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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