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泊暗自笑道,你不就是黑泥鳅吗?却问:“怎么不开你的轿子来?”
曹双道:“喝了酒开车不安全。”
车子驶上了黄河大桥,胡泊看了看桥下,宽阔的河床上干干的,没有一点儿水。想想电视上说今年是历史上黄河断流时间最长的一年,已断了80多天。车子又驶出去十几里,到了一个小镇边上,曹双让停车,交了钱。这时雨已下起来了,虽不大,却挺密。胡泊撑开伞,跟曹双朝镇南头走去。
来到一个挺僻静的小院门口,曹双伸手按了一下门铃,过了十几秒钟,门开了,里边是个画着浓浓的眼影和口红的白裙女子。两人进去后,白裙女子忙又闩上了门。胡泊见那女子削肩蜂腰,长形脸儿。一身白裙如蝉翼般薄透,连里边白色的胸罩和短裤都看得异常清晰。
胡泊跟曹双进了北屋,见屋里还有个黑衫黑裙女子,身高约一米六,身子丰满得如一只熟透了的大水梨,胸前的一对山峰又高又挺。黑纱短裙下穿着黑尼龙袜的两条大腿,就像两只大萝卜。圆脸两侧鬓角的头发做了两个长长的黑钩钩。脸上的妆化得过浓,眼影黑紫,红鲜鲜的嘴唇也画得大了些。这时,曹双指着白裙女子,笑嘻嘻地对胡泊说:“大泥鳅。”又指着黑裙女子说,“小泥鳅。”接着笑道,“其实大的只比小的大三个月。”又向两个女子介绍胡泊:“叫二哥吧,他比我小。”两个女子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声:“二哥!”又娇滴滴地说,“请多关照!”就让两人到西间里去坐。
胡泊就明白这是个暗门子了。这胖泥鳅,要是去当个美术或摄影的人体模特儿,肤色体型线条真是挺不错的。可惜在这里干上这个了。
进了挺宽敞的西里间,胡泊见一侧的圆桌上已摆好了酒壶酒杯和河蚌、藕片、河虾、糟小鲫鱼四个凉菜。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曹双说:“在这里,第一绝对安全,第二绝对卫生!你就尽情地大碗喝酒,大块吃鱼!”这时,大泥鳅端上来一个炸浮梢鱼,一个炖黑鱼。曹双对胡泊说:“咱今中午全是吃河里的,不吃地上的、海里的。”
曹双问:“下雨天凉,喝几杯白的吧?”胡泊说:“好。少喝点儿。”大泥鳅给曹双倒酒,小泥鳅给胡泊倒酒。四个人边吃、边喝、边聊,说话最多的还是曹双。他对两个女子介绍:“我这兄弟为人特别忠厚诚恳,刚直不阿,对坏人坏事嫉恶如仇,为朋友两肋插刀。”说他技术高超,拿过省里的大奖,又对胡泊说:“二弟,那个烂地瓜经理绝对不是个东西!那个老公鞋经理也不是个玩艺儿!连个草驴都跟不上!白送给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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