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说:“不不,我不要。”
韩立冬说:“算我借给你的,还不行吗?”伸手拉起玉儿的手,把那个信封放在了她手中,却触到了腕上的玉镯,禁不住把那只手连同玉镯一起攥住,拉过来,贴到了胸膛上,有些动情地说,“玉儿,谢谢你还戴着它。”
玉儿在心里一个劲儿地对自己说,跟韩立冬只能见这一面,以后绝对不能再跟他来往了。要了钱,即使是借的,以后还会有拉扯。再说,自己现在也不缺钱。就拿过他手里的小皮包,拉开拉链儿把信封放了进去,又把小皮包还给他。
韩立冬不好再推让,说:“玉儿,你不告诉我你的住址,我也不勉强。你毕竟是我真心爱过的第一个女子。不,不是爱过,而是一直深深地爱着的。我并不希望再得到你,只是想经常见到你,能经常听到你的声音,就心满意足了。你知道吗?每次想到跟你在一起,就觉得满世界都盛开了梨花,满天满地都是梨花的香气。”
玉儿听了这话,并不反感,说:“你把这个坏女人描述得太美好了。你真可以去当诗人了。”
韩立冬搓搓双手,站到玉儿面前,双手扶住了她的双肩,问:“玉儿,你,能不能等等我?”
玉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不想让韩立冬太尴尬了,就轻轻地脱开了他的双手,又沿着河边的石板路往前走。
韩立冬跟上她,又问:“玉儿,你也说说,这两个多月到天河来的情况。”
玉儿立住了脚,轻轻叹口气:“说啥?不说了吧。我现在还行。”
韩立冬又问:“是不是有男朋友了?你准备回去离婚?我听说,来永的父亲已被审查了,这对你离婚倒挺有利的。”
玉儿说:“婚是一定要离的。我还能回去再给他当奴隶吗?”
韩立冬说:“我可以给县法院的鲁院长打个电话,让他关照一下。这样办起来,顺利一些。”
玉儿说:“不!不用。我想靠自己的力量,争取自己的解放。”又问道,“你呢?于美华那边,还想打持久战?”
韩立冬说:“没办法,只好等了。我这人,干啥工作都不怕,啥困难都能克服。可就是打怵这个婆娘,真让她治服气了。”
玉儿说:“这也是命吧?命里注定,你、我、她,咱三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要发生这么个事儿。”
韩立冬说:“也许吧。”
玉儿说:“韩立冬,既然你还想干一番大事业,我送你两句话,一是绝对不能贪污受贿,二是绝对不能在女人身上再栽跟头。这两句话,简单地说就是两个字,财,色。大城市里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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