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枭冷冷睨了她一眼,“不是嚷嚷着要给爷看病吗?爷脱了裤子让你看!”
“……”
颜妮无语噎凝,也没劲儿和他说些有的没的了。
她现在是明白了,这男人,丫的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老流氓。
被抱着进了卧室,颜妮吵嚷着要洗澡,刚刚和人动了手,她现在是浑身都不舒服,感觉有千百只虫子在身上爬似的。
不过,她自己也很奇怪,她忍受不了陌生人的肢体接触,而眼前这个男人,多次接触下来,除了第一次他在她手中喷‘牛奶’,让她恶心得想吐外,后面几次她身体居然能坦然地接受,没有任何排斥现象。
“不能洗!”
正在她满脑子跑火车时,男人冷冷地拒绝了她的要求。
颜妮挑了挑眉,不鸟他,兀自从床上起来,一瘸一拐地向浴室走去。
然而,没走两步,手肘被人拉住,男人面色有些恼怒,他弯腰,强势地将她抱起,再次放到床上,“给爷等着!”
没多久,盛谨枭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他放下盆子,动作利落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对于他霸道粗鲁的行为,颜妮似乎已经免疫了。
这货我行我素惯了,就算她再怎么拒绝或是挣扎,那也是扯谈,到头来,吃苦头的还是她自个儿。
而且作为医生的她,对于男女之别,一向看得比较淡。
盛谨枭见她难得的乖顺,冷残的眸子闪过一丝柔光,他细致地帮她擦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抹了药的淤青伤痕,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昨晚颜妮几乎一整晚都在处理她这一个星期的摄影成果,刚睡下不久又被盛母的电话给吵醒。
这会儿难得流氓渣没有耍流氓,正儿八经地帮她擦着身子,那不轻不重的动作,就像是按摩,舒服得她直哼哼,上下眼皮直打架。
然而,本没有任何旖旎心思的盛谨枭,听着她一声比一声销魂的嘤咛,瞧着她光洁滑腻的美背,那眸色渐渐深了,呼吸也沉重了。
不过,当他看到她身上的伤,体内那股邪火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在腰间的软肉上捏了一把,语气郁闷,“留着点劲儿,等爷真枪实弹办事的时候再叫!”
颜妮眼皮掀了掀,着实没有心思和他扯那些没营养的话题,闭着眼,沉沉睡去。
也许曾经他们真的有过一段,在这男人面前,她紧绷的心神,会不自觉地放松。
这几年来,她若是不靠药物和酒精,有时候彻夜都难以入眠,更别提睡得沉。
然而,此时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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