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打算好好过日子,又为何要给她希望?
她要将自己的姿态低到何种程度,那男人才会分那么点儿眼神给她?
蒙在被子里,一滴滴冰凉的泪滑入鬓间,没入了枕头,盛谨萱觉得自己病了,心脏就像是压了块大石一般,沉得她透不过气来,她犹如一只缺了水的鱼儿,那样地窒息难受。
一个齐喻枫,便磨灭了她所有的棱角和骄傲,一个齐喻枫,就让她抛却了最疼爱她的家人。
可是,她能怎么办?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多的苦与泪,她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各人各命,这边独自吞咽眼泪,品尝着寂寞的滋味儿,那边,却是春意浓浓,耳鬓厮磨。
一场酣至淋漓的情事结束,颜妮已然虚软无力,男人笑着咬了下她圆润的肩膀,“妞儿,咱明儿个去把证扯了吧!”
颜妮微合的眼睑猛地一颤,她像是累极了一般,唧唧哼哼了几下,便翻身抱着被子睡去。
盛谨枭将她翻了过来,“爷跟你说话呢!”
“睡觉,累死了!”
盛谨枭拿她没辙,俯身在她唇上狠狠亲了口,“你个小妮子,爷告儿你,这辈子,你注定是爷老婆,逃都逃不掉!”
世上有多少男女能像他们这般幸运?
分离六年,再次相遇,依然走到了一起,尽管这里面有他的死乞白赖,霸道豪夺的成分在,可他依然感谢老天,让他有重遇她的机会。
夜沉如墨,天空中不见半点繁星,一抹与暗夜溶为一体的黑影脚步如风,熟练地避开各个角落里的监控,打开一扇扇门,如自家一般闲适地进入精神病院的某间封闭式病房。
黑暗的房间里,外面的路灯折射出丝丝光亮进来,病床上,女子身穿一件白色的条纹病服,披头散发,面容枯槁憔悴,黑影居高临下地看了她片刻,那双眸子似乎比暗夜还要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尖尖的东西,在她天灵盖上狠狠一刺。
床上之人双眼猛地一瞠,眼球暴睁,却还来不及发出丝毫的声音,人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齐家便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清晨的宁静。
段舒婷如触电般从床上坐起,她浑身冒着冷汗,连发梢上都滴着汗珠,胸口起伏不定。
佣人敲门,“大夫人,您怎么了?”
段舒婷没回答,下一刻,一声睡袍的齐喻枫便推门进来,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妈,你叫人起床的方式可真特别!”
段舒婷从梦靥中回神,她慌慌张张地下床,也顾不得仪态,“喻枫,宁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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