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个男人接吻,或是坦诚相对的情况下,她的心跳一般比平常要快上两三倍,若是心平静如常,要么是不爱那男人,要么就是有病。
而她,似乎两种都占据了。
她心理有病,他一直都知道,不过,他更知道,这个女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颜,我吻你,抱你,是什么感觉?”
他和她靠的极近,声音低沉清冽,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鼻息间,两人气息交织,说不出地暧昧旖旎。
颜妮眉眼神色不动半分,语气平静,“像我妈给我的感觉!”
祁逍嘴角抽了抽,扶额,低低地笑了笑,“有你这样打击人的吗?”
他走到吧台前,倒了两杯酒,手巧劲一推,渗着猩红液体的酒杯便滑至她面前,诡异的是那里面酒液居然晃都没晃动一下。
颜妮接过酒杯,晃了晃,那里面猩红的液体漾起一圈圈细碎的波纹,她仰头,浅尝了一口,眼睑微合,入喉丝滑绵长,涩中有着一股甘醇的清甜。
“你别告诉我来真的?我不记得有这个环节!”
男人清冽中透着一股磁性的嗓音传来,颜妮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睁开眼,看着杯中的液体,而后仰头一饮而尽,“我自加的!”
祁逍闻言一顿,他看着她,天蓝色的眼眸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颜……”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
颜妮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堵住了他后面想说的话语。
她微合着眼,似是很疲惫,祁逍看了她良久,终是没说什么,这些年来,他除了是她的师父外,还是她的医生,了解她所有的苦与痛,那些最深处的记忆,就连他这个窥视者都忍不住为她疼痛。
若说这个世界谁最了解她,那便非他莫属,所以,当她要回来时,他就算心里不乐意,却也没有阻止。
她心里住了一头魔鬼,甩不开,扯不掉,想要重生,便要用刀剜去缠绕心间的腐肉。
颜妮没呆多久,回去的时候,本是躺床上睡觉的男人却没了影,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她打开门,正待出去找找,男人却站在门口,正准备开门进来。
他手里拿着件她的外套,门开的瞬间,两人静默了一秒,男人硬朗的眉目有些沉,下一秒便舒展开来,习惯性地捏了捏她的脸颊,“爷还担心你淋雨,没想到你倒是回来得及时。”
外面在下雨?
颜妮没有出去过,当然不怎么清楚。
她扬唇浅笑了下,接过他手中的外套,“我随意走走,就回来了,你赶紧去躺着!”
盛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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