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好气又好笑,“瞧你,是非可真多,以后除了爷,别个男人,你最好远离!”
颜妮:“……”
盛谨枭见她沉默,也不甚在意,指尖扣了扣办公桌,“妞儿,送爷回去!”
“你眼睛没毛病吧?”
盛谨枭剑眉一挑,不明所以。
颜妮笔尖抵着唇瓣,抬眸看他,“没看到我在上班!”
“上屁的班,走,爷伤口要包扎!”
走字一出口,颜妮也被他半拉半抱地从办公椅上拖了起来,麻溜儿地扒了她身上的白大褂。
“爷可告儿你,这份工作必须给辞了,以后你就在家当米虫,实在闲不住,你就去公司帮妈,要是不乐意,你也可以自个儿捣鼓个摄影工作室,总之,随你做什么,就是不要弄这个。”
妈的,让自个儿女人一天到晚看别个男人那玩意儿,他有心理阴影。
男人大步流星,颜妮几乎是被他半抱着走,饶是她平时好脾气,事事顺应着他,这会儿也动了怒,她挣脱他的箍制,冷着脸沉声道:“我就喜欢这个,你要接受不了,可以重新考虑这场婚礼要不要继续!”
说罢,她不再看他,转身走回办公室。
盛谨枭听她如此不重视他们这场婚姻,亦是气极,一时没忍住自个儿脾气,黑着一张脸怒道:“颜妮,你有毛病吧,一个女人做什么不好,偏偏喜欢这么个职业,你喜欢看,爷给你看个够!”
回应他的是“嘭”地一声关门声。
背靠着门板,颜妮嘴角扯出一抹凉到骨子的笑容。
有病?
她确实有病,浑身都是病,若是没病,她又怎么会选这个职业?
若是没病,她又何苦为了那股侵入骨髓的执念与心魔,而点头答应这场本就没必要的婚事?
盛谨枭抚了抚犯疼的心口,脸色青白,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股躁动不安,上前叩门,“颜妮!”
“颜妮开门!”
“颜妮!”
“……”
叫了半天,里面始终没人回应。
盛谨枭脸色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苍白,额角有细细的蜜汗溢出,来来往往不少人将眼神投向这里,也有人过来就诊,却被这种状况弄得不明所以,最后去了别的诊室。
盛谨枭久等不到她开门,便抬脚准备踹,只是一动,牵扯到本就裂开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痛得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大颗大颗地冷汗往下掉,那种虚浮脱力感几乎让他支撑不住。
“哎,你怎么了?”
刘颖经过这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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