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他所想,盛谨枭此时很痛,他的一字一句,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钢刀,刺入他的心房,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心脏。
他捂着胸口,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无情的水淹没口鼻,灌入心肺,窒息而绝望。
是的,他绝望。
他不知道他还有什么理由去挽回她,让她和他在一起?
那个总是软软地唤着他大哥哥的明媚女孩,因他而承受切肤之痛,被他伤的体无完肤。
最讽刺的是,他这个刽子手从来都不知道,曾经那么混蛋过,还理所当然地等着她,认为自己情深似海,认为自己对得起她。
此时此刻,他总算是明白了颜妮最开始的那句“能被我忘记,显然也重要不到哪里去”所包含的意义了。
因为他在她心里已经不再重要,所以,她忘了他。她记得很多事,记得很多人,却独独忘了关于他的一切,原来不是无意,而是刻意。
她不要他了,所以选择忘了。
脑子里想象着那那些画面,想象着她站在雨中等待,想象着她倒在血泊时无助痛苦的样子,想象着她躺在手术台上的恐慌与疼痛,想到他常常说着让她帮她生个孩子的话语,此时,他是恨不得一枪毙了自己。
心绪混乱,一股闷气在胸腔里乱窜着,最后冲出喉间,只是这次他没有吐出来,而是硬生生咽了下去,不过,嘴角仍是溢出了点点血丝。
盛谨萱帮他擦拭着血丝,咽哽地唤了声“大哥!”
齐喻枫还想说什么,杨峥直接一拳轮到他俊颜上,“妈的,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既然你都知道,你当时怎么不说,现在来叽歪个屁!”
“都别吵,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救人要紧!”
梅玲严词厉色,语气凌厉,却气势不足,脸上的疲惫之色愈发地明显。
没多久,管家带着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进来了,“夫人,陈大夫到了!”
老陈是盛家的家庭医生,从盛严昌那时候开始,便已经包揽了盛家所有人的一些小病小痛,他看到这般情况,花白的眉一抖,“这是怎么了?”
“陈伯,你快给枭子和雅静瞧瞧!”
老陈遂先走到盛谨枭身边,他擅中医,第一时间便是把脉。
“急火攻心,心肺结气,好好调节下情绪,待会儿我回去帮你配点药调理一下,都三十的人了,脾气别那么躁。”
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又来到面如菜色的温雅静面前,把了把脉,又翻了下她的眼皮,“雅静这是被人伤的吧,伤到了肺部,得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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