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敏感警觉的,盛严昌的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盛谨枭抬手弹了下她的脑门子,“别说傻话,你是我老婆,要别个男人来接你,是几个意思?”
冬天天气冷,颜妮的腿非得要热水泡,小腿上还得用热毛巾敷揉,这样晚上睡觉脚才会暖,不管是以前还是最近这一个月,这种事盛谨枭没少做,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
颜妮听人说话有些吃力,盛谨枭和她说话的时候,语速总是放的比较慢。
颜妮没回答他的话,而是突兀地开口道:“我想去看看我爸。”
盛谨枭揉捏的动作微顿,“你身体……”
“再坏也就那样了。”
颜妮撩了撩发,语气自嘲,神情却是平静漠然。
盛谨枭沉默了良久,终是应了一声“好。”
……
颜妮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两人在年初二满月那天,便丢下两个孩子,登上了飞往云南的班机,盛谨枭怕途中出什么意外,特意叫上了在家休年假的纪钒随行。
这是一年前分别后,纪钒第一次见到颜妮,尽管已经从盛谨枭口中得知她的身体情况不怎么好,可是没想到居然差到这种程度。
心里纵然有些愤慨,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也只剩下心酸叹息了。
那样一个清冷傲然又刚烈决绝的女人啊,居然弄到如此地步。
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颜妮除了看起来有点疲乏外,没有像上次吐得不可开交。
两人是在第二天早上去的段家,正在看早报的段云桀听到管家的通传,神色几乎呆怔了将近十秒,这才转眸看向他,语气平静,“你说谁?”
管家低着头,垂下眼睑,“是颜妮小姐!”
段云桀搁下报纸,接过湿巾擦了擦手,“请进东园。”
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一如往昔般的清冷漠然,只是说了这句话后,他却坐在那里久久不动。
东园是段阳休养的地方,颜妮身上穿着件米色的长款羽绒服,脸上稍稍化了个淡妆,戴着墨镜被盛谨枭搂在怀里。
他们走得很慢,前面带路的管家时不时地停下来等,听着男人不停地提醒女人脚下的路,尽管心里诧异,面上却不露声色。
东园是个独立的院子,里面有个小花园,跟着管家进了院门,第一眼就看到一袭藏青色呢子大衣的段阳坐在合欢树下晒太阳,精神气气色看起来很是不错。
他面前有方圆形的虅桌,手里摆弄着一套茶具,动作流畅贵气,神情宁静悠远,平和雅致,远远看去,就像是上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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