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她的人生,走过便过,沉浸于过去,拖住的往往是前进的步伐。
以前她看不透,这才落到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地步。
倒不是后悔,只是觉得有些不值了。
如果她不执意于报仇,也许现在,她和小裸她们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平静却不失欢乐地生活,再不济,她也不会在危险来临之际,做一个被保护的逃兵,独留他们应战。
她这一生,除了那刚出世的孩子,她唯一欠的,便是那几个挚友,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这条半废的命,来换取他们平安幸福。
盛谨枭看着怀中憔悴到不行的女人,锋利的剑眉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划过一丝心疼与忧心。
从云南回来,她精神状态不错,可却变得越发的沉默寡言。
一整天下来,和他说不到两句话,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木偶,任由他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