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妮的脸色依旧是瘦弱苍白,静静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具失了魂的木偶,那过分精致的五官,使她看起来少了过往的冷漠犀利,却多了一份令人怜惜的羸弱之态。
燕吢推开门进来,将手里的百合花搁在床头上,另一只手的保温瓶递给他,语气欠扁道:“家里小保姆炖的,我吃不完,赏你了。”
“搁那儿。”
燕吢挑眉,看着眼前明显憔悴不少的男人,“你瞧你,都成什么样儿了,到时候嫂子醒来看你这样,还指不定怎么埋汰我这个东道主。”
“赶紧吃了,信良浩田那老变态还等着你去替他办事儿呢。”
盛谨枭目光暗了暗,没说话,默默倒出保温瓶里面熬得香浓的汤,慢条斯理地喝着。
燕吢心里叹了口气,挠了挠头,“枭子,你这样,说实在的,兄弟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在他的印象里,这位爷似乎永远都是意气风发,铁血刚劲,狂,霸,拽的代名词。
当然,他的身份地位与自身能力,也让他有狂傲的资本,如今的他太过沉敛与寡言,那股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拽劲儿,似乎被磨平了,不过,那与生俱来的气场却依然强大,这从那些个个噤若寒蝉的美女护士那里可以看出。
特别是最近今天,他脸色越来越沉,那种暴躁的戾气也越来越重,胆儿小一点的护士都不敢进来。
盛谨枭懒懒地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很怀念被爷踩在脚底下当孙子的日子?”
得,他这是欠虐的节奏。
燕吢摸了摸鼻子,长腿勾过一把椅子,没什么正行地坐下,一双眸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盛谨枭喝完最后一口汤,搁下空碗,“就这么办!”
“嘿,就这么办是怎么办?”
盛谨枭没理他,去洗手间洗了手,又打来一盆热水,极其细致地帮颜妮擦了脸,有用热毛巾敷了敷她那只打吊水的手。
冰凉的药水进入血管,她这只手一天到晚都是冰凉冰凉的。
燕吢看着他一系列小心翼翼又轻柔的动作,心里服了,所谓铁汉柔情,也不过如此。
“老兄,看在我为你操碎了心的份上,你丫好歹吱个声啊。”
据他了解,那信良浩田可不是什么仁心仁爱的好医生,神奈这个神秘的杀手家族,更不是好惹的,至今为止,都没有人能知道这个家族的老巢在哪里,被他们‘看上’的人,绝对是不死不休,更何况,如今他们还在人家的地盘上。
盛谨枭顿了顿手中的动作,看着病床上的女人,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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