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马桩,还有木刻的砖雕的门楼,神荼郁桑,对联双扇……这真的是北京啊,我终于回来了,虽然隔了近300年!
那裕亲王早一天就带了两个随从进京了,只留下我和四阿哥乘马车随后,四阿哥尚年幼,还未开府建衙,我一个身份不明的人自然不能跟进宫去,裕亲王虽平日里待我和善,却也看得出他眼中的防备,加之先前江南的所作所为和那晚的对话,四阿哥想必也同他透了气,他自是不敢小觑我,于是将我安置在工部侍郎年遐龄的府中。
这两朝重臣,一家荣宠的年府我是熟悉的:屡立战功、威镇西陲的年羹尧,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大将军最后却被雍正帝罗列大罪九十二条,赐自尽。算是个悲剧性人物。
年府的人见我是裕亲王带来的人,自然不敢怠慢我,本以为进来是做奴才的,最后到似乎成了小姐。在府中待了数月,也不见先前那两个爱新觉罗姓的男同胞出现,莫不是将我忘了??正检讨着前阵子那几场戏唱的不够精彩,就见丫鬟来报,说四阿哥现已在年府大厅,说要见我。
数月不见,他还是老样子,一贯的清冷,我总觉得这小爷身上有秘密,那日深夜长谈后,我们彼此之间总觉得堵着些东西,不能说也猜不透,从那天起我也开始防着他,总之不能让他坏我的事。
他这次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交待我跟着府中的大少爷年希尧学武,练骑射,并要年大人找先生教我读书习字。
我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总之多学点东西也是好的。不过这年府倒也奇怪,来了数月也不见年羹尧,那天跟随房丫鬟打探了一下,方知府上并无此人,我心中纳闷?年羹尧还没出生吗?不会啊,想着这样一个人物许是后来杜撰的,又或是我记错了,不是在康熙年间的事??不过自我还魂以后,身边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我都是会相信的。
岁月如流水般地从我身上淡淡划过,每日学习、练武以外的时间,就只有坐在这一隅院角看风云变换,看花落花开。我不太爱说话,年府里的人也就甚少搭理我,骑马射箭是新鲜的玩意,对此我兴致高昂,但对布库没太多热情,总觉得这种运动技巧不足,蛮力有余,不适合我练,我依旧遵循着前世那套训练方法,空手道、跆拳道、散打,那帮陪练的小子见我私下一个人在练功房里呼呼喝喝地练些奇怪的招数,背地里都说我得了魔症了,但月末比划过以后,都纷纷要拜我为师,到弄得师傅好不尴尬。这样打闹了几年后,四阿哥见我一人足以应付十来个成年侍卫,便辞了师傅,只让我专心骑射,我得了很多空余时间,技术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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