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不放过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轻声呻吟,左手绕过纤腰,按向我的臀部,将它押向自己的欲望,右手揉搓着我一侧的酥胸。
我仰头轻颤,他俯身从脖颈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发大声,他扯开退至我腰际的棉布,将我按向床铺,我心中暗爽,你总算上钩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于我的胸前,贪婪得吸着粉红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变的硬挺,微微上翘,色泽樱红,娇艳欲滴。他手掌顺着大腿上移至丘壑,一只手指浅浅地插入冗道处,我身子一弓,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口吮住。凤眼微张正对上他满是情欲的黑眸。我从他口中抽回舌头。一手抚向他的欲望,轻吟出声:”胤禛,给我!”
他仿佛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把我推开,撑起上半身,刚刚还在抚弄我身体的手指,此刻正掐着我的脖子,
“你……休想!我胤禛养你至今,要的不只是一个女人!”
他放开我,狼狈的起身,跌撞着出了门,临走时,我看向他肿胀的欲望,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过棉布盖住赤裸的身躯,爱新觉罗胤禛,这次算你逃过了,你我来日方长,我不信抓不住你的弱点。但你到底是谁?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是我猜不透的呢?
若如初见(上)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
康熙三十四年的初春,年兰芷带着众人地殷切企盼进了宫,短短不过数十日,便传出她被惠妃那拉氏内定,成了皇长子胤禔的侧福晋人选,皇上也同意拣个好日子赐婚。这对汉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年家上下一片喜气,宾客迎门。年夫人整日拜佛还愿,连下人们走在外面也似乎觉得自己高贵起来。
胤禔在诸皇子中是比较聪明能干的,十八岁便随伯父抚远大将军福全出征,指挥军队。年家对这门婚事极为满意,年老爷还准备上折子,感戴皇上的恩德。我却隐感着有事要发生。
这几日胤禛倒是常来,起初有些尴尬,后来见我面色如常,也就放松了些,只是看我的目光日渐深邃。那日出府以后的事,他没在提起,也曾听说太子闹过一阵子,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从他态度上看来,似乎是摆平了。只是从选秀以后,他与我谈话间,总是有意无意说起大阿哥,我知他是试探,也就小心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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