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收盐商路桥税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胤禛坐在书桌前写着折子。
“哼!池州府那个知府说没有奉省里的文书,还说要等朝廷旨意,单凭四爷一个札子,四爷又不管盐务,他不敢作主!所以至今还没动静呢!”
胤禛气得把笔一摔,站起来踱着步子。“这些个狗奴才!”
过了会儿,他情绪稍稍稳了下来,“你明天把他给我弄来,刚刚听了邬先生的话,明日桐城城隍庙我要设宴会会那些盐枭!”
“李大人,今儿个我们四爷设宴,是特地让末将来请大人的。”池州府衙我噙着笑脸对李淦说道。不料他看了我两眼,温吞的说:“今日,在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是不去了,省得带着病体,触了四贝勒的晦气!”
我皱了皱眉,李淦这老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不将四爷放在眼里。
“李大人,小的是奉命办事的,您可别让小的为难了!”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他撇了我两眼,转身坐下喝茶:“年羹尧,我看在大阿哥的分上,不跟你计较,你今儿个就去这么回了四贝勒,看他能将我如何?”
我冷哼一声:“四贝勒将你如何我不知道,不过,今儿个我年羹尧要走,你这人我是带定了!”
他吓的一气从椅子上跳起来:“年羹尧,你敢……我可是大阿哥的……”
我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领,“哼,有何不敢,告诉你,别说是你,就是大阿哥的身子,我也动过粗!走!”说着,拖着他就往外走。
大踏步地走进城隍庙,一眼便看见胤祥站在酒桌正中,怀里抱着个酒坛子,笑得阴恻恻地,那些个盐枭一个个头上汗津津的打着颤儿,我扫视了一眼,在胤祥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胤祥横眉冷喝到:“这还了得?把那个王八蛋拿进来,”我应了一声,转身下去押人。
再进来时城隍庙里一片死寂,我将李淦推到胤禛跟前,退到门口。这个李淦都到这份上了,还一个劲地神气着,我琢磨着这几年大阿哥的势力必定更大了,否则一个奴才怎敢这样嚣张。现下里胤禛、胤祥被他一席话气得不轻,就见胤禛大喝道:“十三弟,按家法办他!”胤祥顿时来了精神:“四哥说的是!年羹尧,肃了他的官服,捆到那边树上,抽三十鞭!”我赶紧上前应了一声,揪起他的后脖领就往树上甩。挥手招来几个官兵上前扒了他的官服,赤条条捆在树上,手执长鞭,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恶狠狠地抽起来,没两下,他就皮开肉绽了。
听着他的嚎叫,旁边一干人个个面如土色、两腿发颤,乖乖提笔在“治河乐输”题头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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