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痴缠,我越是心疼,“胤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是在骗他,亦是在骗我自己……
“兰雅,怎么这小丫头养得这么胖?”我抱着手中的肉球,皱着眉头看她。
“还是奶妈挑的好!”她从我手中接过不足周岁的小儿,满脸的怜爱。前两年她刚夭了一个孩子,好在又得一女儿,要不这会只能见一个伤心人了。我看向胤禛,他和胤祥坐在亭子里聊着天,身旁还坐着邬思道和戴铎。也不知说了什么,众人笑作一团。不一会就见胤祥向我招手,我从长廊上起身,慢慢走向亭子。
“说什么呢?这么好笑?”我挨着胤祥坐下,挑拣果盘里的梅子。
“邬先生在给我算命呢!”说着在桌下偷偷抓紧我的手。
我转向笑得清淡的邬思道:“说来我也听听!”
他捋了捋胡须,娓娓道来:“十三爷眉宇间英气勃勃,眉剔目朗,心胸开阔,生辰恰逢十月初一是鬼节,阴极生阳,有九十二岁善终。”
“哈哈,九十二岁善终?那你岂不是要变老不死的妖怪了!!牙也没了,眼也昏了,活着还有什么劲?”我指着胤祥,笑得前仰后伏。
“休要胡说!”胤禛嗔怪地看了我一眼,但依旧满脸的喜色,胤祥在桌下狠狠地捏了我一下,挑着眉角得意地看我。
戴铎又挑起新的话题,一桌人谈笑之间,浑然不觉已过正午,胤祥吵嚷着肚子饿,先跑到厨房偷食,胤禛也有些公务上的事要处理,带着戴铎回了书房。只剩下我与邬思道仍旧坐着品茶。
“邬先生也为我算一算如何?”我品着茶,用眼角的余光看他。
他听了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这世上,唯有大人的命在下是算不得的!”
“此话怎讲?”我饶有兴味地放下茶杯。
他站起身,负手侧立,恬淡地注视着园中的雪景:“君非这世中之人,自然不按世间之命理!”
我怔了怔,忽又想起那句“雍位必正”。邬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大人,邬某虽看不出大人的命理,但却能看出大人此生必有两劫!”清幽的目光迎向我疑惑的眼神。
“此劫攸关生死,方得‘至情至性’才能化解!”他伸手为我倒了一杯茶,见我沉默不语,淡笑着起身离去……
“先生,请留步!”我猛然回神出声。
“先生,我有一事不解,为何我可以见到世人所见不到的……”
“那就要问大人您自己了。”他并未回头,寒风中发丝微动,飘逸清雅。
“杀戮太过,鬼气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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