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欲染指,对这些事顺治爷都忍在心里。直至多尔衮往喀喇城围猎因喀血症而死后,顺治爷才正式亲政。多尔衮虽死,但许多大臣仍上折弹劾他,说他种种骄僭、悖逆情状,并将他逼死豪格、诱纳侄妇、私制帝服、藏匿御用珠宝等事皆列入。顺治爷隐忍了多年,如今得到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即宣布多尔衮“谋权篡逆”等罪状,削爵毁墓并撤去太庙牌位,籍没家产,悉行追夺所得封典,将其党羽凌迟处死,将其罪状昭示中外。不仅如此,为了泄恨他还命人将多尔衮的尸体挖出,用棍子打,用鞭子抽,最后砍掉脑袋,曝尸示众。”
江南结伴(下)
“你说的这些都是史书上记载的,自古成王败寇,你我都没有经历过那段岁月,又有谁是知道真相的?你们说多尔衮是谋权篡逆,我也可以想象他是功高盖主,反正历史是人写的,想怎么改都成!”我往他怀里钻了钻,抚着手臂上耸起的疙瘩,心里一阵阵的凉意,这些可怕的帝王与王位之争就这样真实的呈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
“你这些话切不要在外面说,横竖都是死罪!”他皱着眉看我,一脸的担忧。
“你放心,我还是很宝贝我这颗脑袋的!”我笑着敲了敲头,他这才放松神情。
“那铠甲呢?史书上有没有记载?”
“没有!”
“那组织里的秘史呢?”我不甘心地问他,不管怎样他都是我唯一的希望。
“也没有!”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提不起劲来。
“但是,小时候在宫里我听嬷嬷说过一个关于铠甲的传说。”他笑着捏我丧气的脸,趁我不注意,偷了一记香吻。
“快说!”我捶了他一拳,这个臭小子在这节骨眼上吊我胃口。
“当年豫亲王多铎是因患天花而英年早逝的,但多尔衮十分疼爱这个弟弟,所以在他弥留之际,遍请名医,最后甚至请了萨满法师日夜做法,试图挽留多铎的性命。那时京城来了一批苗人巫师,多尔衮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便让人请进府里。但是最终多铎还是死了。”
“这跟铠甲有什么关系?”我抬起头疑惑的看他。
“传说苗人有一种血咒术,师法后可以转移魂魄使之不灭。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多铎作法,但多铎死后,多尔衮便将他房中最珍爱的铠甲搬回自己的府中,并且有下人传闻,夜间似乎听到摄政王卧房内有交谈的声音……”
“难道那个人是多铎?”我惊得直起身。
“哪个人?夜,到底四哥和那副铠甲有什么关系?”他扶着我的肩,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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