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了身后的墙面。
“政府……政府算什么东西……我只信任我所看到的,信任我自己……我有我自己要开辟的道路,我偏不接受你非黑即白的选择!”秦淮笑了起来,“说得冠冕堂皇……无非就是在给自己的软弱找借口罢了,原来你也有留恋的东西啊……做到这种地步,不就是舍不得自己用心血建立起的这个组织吗……”
她断断续续地笑着:“秦夫人……你这一辈子都身不由己,为人所控制,所以觉得随意控制他人命运、左右他们的生死,很有满足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