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笑而不答。
总部的入口是个狭窄的通道,风从中穿过吹得外套猎猎作响。天空灰蒙蒙一片,称不上明媚,更不刺眼,但她仰起头,抬手挡了挡阳光,见不得一点亮光似的,眯了眯眼。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不知道该不该用‘无助’来形容此刻的感受。”
随着风的静止,冬日的空气成了一块冰凉的玻璃,她张开手指,寒冷的光倾泻而下,仿佛这座城市上空弥漫开的、无处不在的细小裂缝。
二十余年来,她竟然一直都是个愚昧的瞎子,自以为高尚地埋头奔波,忘记抬头看看这幕布一样虚假的穹顶,因此对这一切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