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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经理认为我做得不好吗?”我尽量小心地回答。脚站得有些酸,我索性将半身重量分给桌子。
“你似乎很怕回答我的问题。”这男人研究女人研究得够彻底,居然完全猜得我的心思。
不曾与他这么交谈过,怕,是当然的,而且还觉得很怪异。如果我平日是以狗腿族的语气与他说话,我现在一定会对着电话大喊“总经理英明”。问题是我若这样说话,我的饭碗可能会不保。范青岚要的是一个能帮他分担公务,最好还能帮他处理一点私事,而不是一个将聪明才智尽数用在嘴巴上的秘书。
但我不这样说,那我要如何说?麻烦啊!
我现在才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的老板今天是来找碴的。一定是觉得看了近两年的秘书看得也有点烦了,总之绝不可能是为了庆祝我即将工作届满两周年。
“你当我的秘书好象也挺久了,你是哪时候进来公司的?”
这是在暗示我应该要滚蛋了?可我的房屋贷款还有半年。
“前年,前年十一月底。”我的记忆力还不错。
“快两年了啊……”
他在想什么?我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那为什么你仍会忘了把行动电话带在身边?”
“我?”我望了眼躺在办公桌上的大哥大——那是前任秘书传承下来的,为了怕临时有事找不到人,却也代表一种束缚——老板今天是为了联络不到我才会这么阴阳怪气?
“很抱歉,我今天刚好忘了带在身边。”
嘿,老板为什么会知道?我不在时他找过我?但是我唯一不在的时间只有午休吃饭和之前,该不会……糟糕,跷班的事应该不会那么巧吧?天怜我平日努力工作,偶尔才出现这种难得的懒散……“你十一点多的时候人在哪边我不问,但是我希望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是,我很抱歉。”下次不敢了。卡位无罪,跷班有罪。幸好他不问,不然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我一人跷班也就算了,可是若让老板知道是一群人跷班,事情就不是三两下能解决的。届时我们都会被上级以破坏风纪的罪名起诉,而最惨的那个会是我。其它人铁会怨死我将事情泄漏出来,而对老板欺瞒也不是一个好职员该做的事。所以,他不问,最好。
私底下我是很感激他的。这代表的是我将会更卖力地为他工作,并且赴汤蹈火、毫无怨言,而且也没有脸有怨言——对我这种脸皮不够厚的人来说。
要换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做。
一个只会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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