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一席话,他发现自己很难将她和那些有特定目的才前来这类场所的女人联想在一起;虽然她也是有她的目的,但这个目的要让他对她产生厌恶,不太可能做到。
为什么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假?两者间的差别是显而易见的,凭着一股直觉就能分辨,他不明白这是因为什么,才见面第二次,他的心明显偏袒向信任她的那边。这个女子是无害的,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很舒服。
“这个理由能取信于你吗?”施夷光不大确定地问。
伍康涛敛住笑,公式化地道:“你们可以走了。不过我还是得奉劝你们,好奇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