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决定的在旅馆休息一晚上就离开的计划也就搁浅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你被疼得死去活来,而宇智波佐助坐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尴尬得死去活来。
宇智波佐助对女孩子的每月一次完全没有了解,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女性同伴,像春野樱和香磷都是常日呆在一起的,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或许是因为忍者的身体素质更好,又或许是因为他们更坚强,总而言之他对于该怎么照顾一个因为生理期而难受的女孩子是完全没经验的。
于是他只好枯坐着了,在送你去看医生的建议被否决后。
他不喜欢这样的安静,你也不喜欢,你之所以不喜欢,是因为再继续这样下去,宇智波佐助一定会因为受不了这个尴尬逃走,然后走向就会偏离你预计的道路。
为了避免这一点,你缩成一只虾子,侧躺在床上,用力按住腹部的热水袋,然后在烫人的疼痛中吸着气开了口。
你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疼痛像一把苦无在你的脑海中跳舞,把你的脑浆都搅得稀碎。
“那一年我十三岁,有一个自诩为流浪武士的少年陪在我身边,冬天……冬天的时候,我们快饿死了,他绝望地拿起在战场捡的短刀决定去附近的村庄抢劫,让我等他回来。”
既然开了头那就继续说下去吧。
你用力地闭上了眼,视觉所接收到的是虚幻的跳动的光点和大块大块深浅不一的黑暗。
你想说那个少年有多愚蠢和讨人厌,但是你残存的理智告诉你不能说这些,说了就要糟,于是话到嘴边就被你改了。
“我没有等他,在他离开后,我也去找食物了,然后在凿冰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河里,或许就是那时候留下的病根吧。”
多么轻巧的一句话啊。
你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难以区分,你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你咬着牙,回忆起当年的冰冷和无助。
那个少年及时回来,救下了你,自己却因为脚抽筋永远地飘在了冰面下的河水中,身体渐渐膨胀,被泡发,最后还将化作液体,成为那川流不息的河水的一部分。
不过这个就是不能说的了。
“我真地很感谢宁次。”
总归还是要回到日向宁次的话题上的,如果操作得当的话,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和宇智波佐助谈论日向宁次了。
就算是病痛时的虚弱好了,你已经不想再提起这个名字了,用这个名字来当作踏板也不再那么轻巧了。
活着你不肯放过他,死了还要被你利用,比起潘多拉,你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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