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也说了,想要的,抢过来。
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现在的情况稍微有点不同。
上文我们提到了,你不是被抢过来的,而是自觉跟来的。
不是慑于武力……话说回来,信长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为什么你会跟过来?
他不明白这一点,这一点很奇怪。
这当然是很重要的一点。
很不必要的,信长最先排除了阴谋论,因为他没聪明到可以用聪明作为人设的地步。然后,他又排除了你是风尘女子的可能性——依旧,因为他没那么聪明。
让我们略过他脑中进行的一大堆无意义的思考——如果坐在那里的人是库洛洛·鲁西鲁,他的团长,那么他在你跟上去的那一瞬间就能得到和信长认真思考了很久,排除了所有不可能之后才剩下的最后一个答案。
或许我们不该称之为答案。
你是普通人里不普通的那一挂。
这并不是一个具有吸引力的答案,还比不上你说流就流的那几滴眼泪来得吸引信长的注意力,但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点,不是吗?当你的眼泪不足以继续吸引他的时候,如果你还需要待在他身边,那么你也不用临时抱佛脚了。
但是现在的你,还需要应付信长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为什么跟过来?”
因为那时候很想哭。
这种理由的话,是不会被这个男人接受的。你很清楚这一点。
你决定换一种说法,“因为您帮助我了。”
信长反射性地嗤笑了一声,那种吊儿郎当的流气显然为他笑声里的讽刺提供了加乘效应,“就因为我给你买了药?”
你抓着手里的抹布,此刻你跪坐在信长侧前方的瓷砖上,方才你正在擦拭茶几的第二层,你面色平静地注视着信长,或者让我们换一种形容,你任由信长的视线在你脸上逡巡。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有这个能力做这件事,可是这么做的只有先生您,所以我可以看向任何人,也可以只看着您。”
你说得情真意切,但你很清楚,如果对方真的是变态的话,你的这番话中所蕴含的感情是无法传达给他的。
所以,这是一种确认的行为。
好的,通过他的反应,你确定了他并非变态,那么要你哭这件事就不是出于近似虐待感的理由。
你无心去关注真正的理由是什么,答案我们都知道。
这已经过去了。
现在,你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你,还有一种衡量的意味,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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