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仓皇瑟缩到床角的她。
该死,她这是什么表现!天底下竟然有这种胆小到无可救药的女人?他可以想见,脸色惨白的她又要哭了——“不准哭、不准尖叫、不准昏倒!”他低咆。
“那、那你不要老是这么凶嘛……”又凶她、又不准她害怕,他怎么这么霸道无理!
豆大的泪珠因他的警告悬在眼角,个性单纯柔弱、逆来顺受的可妍,连气愤、不满都只懂得以眼泪来宣泄。
这下,最没有魄力的抗议,对商烈来说却是最具杀伤力的指控。
他凶?他只不过说话大声了点,这是他的习惯,和那几个没心没肝的损友相处也都是如此,什么时候凶过她了?
若真要说他“恶言相向”,也只有针对陶吉。那个浑小子下午竟敢阻拦他,不让他带走昏迷的可妍,现在又打电话来,满嘴流里流气,一副想追她的样子,也不想想,她都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这样恐吓那小子不算没道理吧?毕竟这是他此次任务的一环。
商烈察觉到自己对可妍突生的莫名占有欲有些困惑,别扭地转身走向门口,客厅的日光灯,将他的身影在昏暗的房内拖得好长。
他背对着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明白要尽量收敛说话声量,免得又吓到她。
“假如你能尽快对我的存在有所认知,我就不必烦恼我们该如何和平相处。”毕竟,若是被保护人一直以受惊的姿态面对他,他工作起来会该死的麻烦。
他的存在?
可妍拭去眼泪,试着让慌乱的脑袋空出位置,思考他的说辞。
商烈受人委托来保护她,理由最为了让她顺利继承温老先生的遗产,因此,问题症结就出在她的身世上。而他,只是个受雇的保镖,样子看起来虽然刚猛凶狠,但至少没做出伤害她的举动。
“商……商先生。”她鼓起勇气,朝他宽阔的背影唤住他。
“叫我商烈。”
“好……商烈,是谁委托你保护我?”
“以后自然会让你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没有回头。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看他回过头拧起眉峰,她又缩回被窝,只露出两颗水蒙大眼。“呃……我、我的意思是,我怎能确定你、你不是在骗我?”
“我答应过委托人,请你别为难。”
“喔,好……”
两人似乎是达成共识,她也没胆再多问。
就这么算了?这女人还真好说话。商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如果有力气怀疑我,倒不如怀疑你自己的身世。”他指点她一条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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